霎時,路鳴竟然從心底溢位一股歡喜,火氣被澆滅了一半。
不知不覺,他動作也輕柔起來。。。。。。
。。。。。。
完事後,任小麗還在昏迷中,路鳴忍不住伸出手,撫上她被吻得微腫的嘴唇。他睡過的女人何止百個,可沒有一個是處。第一,他不喜歡,他的第一個女人就是一個富太,那是個床上高手;路鳴被她調教出來,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迷人。第二,他在女人身上花的心思不算多,一般是人家主動貼上來。這樣的女人,怎麼有可能是處。所以,面前的“冉媚”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嘗試。
突然有些後悔,不知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他是“冉媚”的第一個男人,必須完全佔有,要讓“冉媚”這輩子都只能跟著他。
路鳴緊皺著眉頭,掏出盒煙,點上了一根。
飄散的煙霧裡閃動著他陰森森的眼神,很快,就想出了一招妙計。
於是。他下床,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一小時後,帶回來一個黑人。
“事成之後,錢包拿走。”
黑人忙不迭地點頭,沒得他允許,不敢說話,用手比著ok的手勢。
“都記住了?”路鳴再次確定。
高大的黑人半躬著身子,高頻率地不住點頭,習慣性的吸了吸鼻子。
路鳴把他帶到床邊。示意她壓在“冉媚”的身上,再遞給他一把匕首。
黑人照做。
然後,他動作麻利地在自己身上弄出幾條明顯的傷口,把衣服也撕爛。緊接著用法術把冉媚弄醒。
任小麗幽幽轉醒,路鳴快速回到自己的表演位。
醒來的任小麗,第一反應是拼命掙扎,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剛喊出一句。路鳴拿著電水壺“哐”地一聲,砸在了黑人的背上。
任小麗嚇得發抖,此時腦中一片空白。只是抓住被單緊遮住自己的身體,張大著嘴巴,忘記了呼救。
黑人假裝受傷,趕緊提起本就沒退完的牛仔褲,朝任小麗晃動著手中的匕首,凶神惡煞,威脅他們不許出聲。
路鳴不懼,“奮勇”衝上前,黑人一個猛刺,他又被匕首給逼退回來。趁著兩人身體接觸,敏捷地把錢包塞到了黑人的褲襠裡。
黑人再次威喝了兩聲,快速退到門口,像頭灰熊般逃竄而去。
演得很好,值!路鳴誇張的大喘著氣,趕緊回來關心任小麗:“對不起,我剛剛也被打暈了,你。。。。。。沒事吧?”
身上一根紗都不沾!滿身是牙印!這叫沒事?任小麗用被子捂住口鼻,埋在裡面狂呼亂吼!一動起來,下身就鑽心的疼。
看見她的動作,路鳴就知道,事成了。故意說道:“別怕,他跑不了,我們馬上報警。”
“不!”留下案底遲早要被駱離知道,她不會去的。
路鳴好像非常躊躇又非常愧疚,直挺挺地跪了下來,“冉小姐,全是我的錯,沒能保護你。你喝得太醉了,我扶著你進來,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那黑鬼衝了進來。你放心,這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會對你負責的,一輩子。”
任小麗此時滿心絕望,哪裡聽得進去,直叫他滾。她根本不想活了,哪用他負責。
路鳴好哄歹哄,加上術法使她靜心。他從沒想過,會對一個女人如此有耐心。
中午時,任小麗終於不哭了,紅腫著雙眼,說要走。
路鳴打電話讓客房服務員為他們買來衣服,遞上一張卡,還不好意思,對任小麗道:“現金全被搶光了,只有這張卡。”
任小麗一動不動,好像沒聽見。路鳴忍不住遷出一絲笑,心道:再大的破綻,估計你也看不見。
退房時,任小麗見前臺劃了兩個房間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