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還算得上奉公守法,對周邊小商人也是諸多提攜,胡光業就是其中之一;當初他要創業,屈老闆可是大力支援過他,無息借給他一大筆錢,現在這個社會,誰有那義氣?按說他本應該報答,可這胡光業事業起來後,就只認利益,打壓旁人。完全和屈老闆反其道而行之,為了錢幫著競爭對手還狠創了一回屈老闆,差點導致他破產。”說到這裡棠秘子點了一根菸。
又繼續說道:“後來屈老闆好不容易恢復了元氣,他又開始涉足進出口這一塊,好在屈老闆口碑在那,他一直做不大,後來關張了事。”
“棠前輩,看來你心中正氣也不少,也愛管閒事。”駱離剝了根香蕉吃。
“也不是什麼閒事,就是落到了我手上,順便踩上一腳,平白無顧的,我也不會主動去攬事兒。”
駱離點點頭:“以你棠前輩的手段,要出手整傅正麟,也不難吧?我倒是沒想別的,只是看他越不願意,越想逼他去做。”
棠秘子哈哈大笑:“對,就是要這樣,明知都是混蛋,就不能讓他們如意。”突然又說道:“什麼叫我對付姓傅的不難,你當我是什麼?人家可是公安局長!”
又看見駱離對他眨眼睛:“你小子,你是不是說我慣用下三濫的手段?告訴你,手段沒有貴賤,要看對付什麼人。哼,別看不起,你要學的東西你還多呢。”
棠秘子拿起支票又說道:“要是十天半月的胡光業還不來找我們,是不是我們就填了支票去找他算了。”說完把支票扔進了房間的抽屜裡。
胡光業著人去律哇國調查肖林,得知他在律哇國那邊跟過當地的一個名聲很不好的巫師,他的人不敢去驚動,只好悄悄回了芒山島,把事情彙報給胡光業。
素不知,他們回來時,後面還跟了一個人,就是那個巫師。
胡光業得知情況,看著一天一天消瘦甚至變得有點木訥的女兒心急如焚,棠秘子那邊一直又沒有動靜,難道真的要想辦法搞掉傅正麟?
他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其他人,但是棠秘子中了肖林的降遍尋三年才找到一個能解的,他又有多少時間再找一個?況且他本不是江湖人,人脈更比不得棠秘子。
胡光業度日如年的又捱了幾天,實在等不下去了。叫人收集了材料,準備著手搞垮傅正麟,他心中也有氣:這個傅正麟,平時老子餵你的還不夠,居然接下了肖林這一口大的。肖林偷挪的那一千萬,不知道你佔了多少,當我真是冤大頭!
胡光業行起事來也是迅雷手段,儘可能不遷連自己的找人背後捅刀子,買通媒體造勢。
傅正麟也不是吃素的,最近這一檔子事兒來勢兇兇,怎麼看都是要把他往死裡整,當即調動關係,開始填坑洗白。
不管怎麼說,看見有人要整傅正麟,以往不敢出聲的苦主也看到了希望,其中甚至包括一些死刑犯家的苦主。本已槍斃的人卻在別處發現好好的活著,本不是主犯的當著主犯給斃了。這都是傅正麟經手的,他在芒山島可是手段通天,這些大案子一鬧出來,滿城風雨啊!莫不說還有商界大佬胡光業在背後推波助瀾。
傅正麟終於被關起來調查了,這時胡光業女兒的情降也發作了。高燒不退,雙眼無神,嘴裡還吐白泡,什麼東西也喂不進。胡光業急匆匆的跑到度假山莊找到棠秘子,聲稱:他們要的他做到了,現在該棠秘子付出承諾了。
棠秘子慢悠悠的拿出那張支票,當著胡光業的面,寫上兩百萬,
遞給胡光業說道:“胡總,你簽上名吧,等下確定駱離能治好,你就把支票給我們。如果治不好,也愛莫能助了,支票我們也不要了。”
胡光業瞪著通紅的雙眼,忍耐道:“好,還請駱師傅,盡力施救。只要人在,錢是小事。”
駱離二人被胡光業的車送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