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說著已經到了門口,放低了聲音:“這裡以前就是天嬌跟徐進綏一起租的,兩人週末都會過來住,現在分了,徐肯定不來了;你幫我勸她搬走吧,睹物思人,還是為不值得的狗東西。”
駱離明瞭,趕緊點頭,一時間腦子裡蹦出在龍山見到的那個送徐進綏東西的姑娘。
姜明明拿鑰匙開啟門,進屋後,駱離一眼看見張天嬌躬著雙腿坐在窗邊,下巴垂在膝蓋上。看見了側臉,果然是她,原來她叫張天嬌。
家裡很亂,像剛被打劫過,只空出一小塊能坐人的沙發,想必是剛才姜明明隨手收拾出來的。角落裡到處都是剪爛的衣服,還是男人的。
“天嬌,我給你介紹一個厲害的朋友。”
“多厲害?能讓他迴心專意嗎?”張天嬌繼續著發呆,隨口問了一句。
“哎呀,天嬌,你還望著那裡作什麼!再怎麼看他也不會回來了,你到底明不明白,他不愛就是不愛了。”姜明明走過去拉她,“你到底幾天沒吃東西了?絕食示愛,你很有骨氣啊!我以前真是錯看你了!”
面對姜明明的激將法,張天嬌紋絲不動。
駱離順著張天嬌看的方向,就只看見一盞路燈,或許更遠處便是徐進綏的武術館。
想到徐進綏的花花腸子。他道:“張小姐,你聽說過一句佛語嗎?”
“嘁!”她冷哼一聲。
“呵呵。”駱離笑道:“你是軍人,應該知道叛徒和姦細是最可惡又最可怕的,擺在明面上的敵人好對付得多。”
張天嬌回過頭來看著他,奇怪他扯這麼遠幹嘛。
只瞟了一下,就覺得他非常順眼,身上有股與眾不同的氣質。便分散一些心底的絕望,開始認真聽他講;無關這人的相貌,只是一種直覺。
“徐進綏變心絕不是一天兩天,凡事有個過程。他在正式背叛你之前,就像是個奸細,腳踏兩隻船。而且,很有可能他從來就沒愛過你,或者你達不到他所求的價值!”
這話非常傷人,徐天嬌忍不住反駁:“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他們武術隊的人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就憑他騙師兄弟說你只是她同學!”
張天嬌惱紅了臉:“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她怎能不吃驚,這件事情連姜明明都瞞著,這個人怎麼會清楚!?
“實在是巧,我在龍山見過徐。而且還住同在一家旅館裡,就是山上最高的那間,而且我還見過你倆偷偷見面。”駱離回答。
“這有什麼,他們隊裡本就管得嚴。”張天嬌還在自我催眠。
“如果你真的願意相信。就當我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駱離起身,準備告辭。
“駱。。。。。。”
駱離聽見姜明明叫他。又補充一句:“我還是要對你講講那句佛語。”
這時張天嬌已經側過身子面對他,聽他講道:“嫁禍於人!四個字,張小姐。恭喜你已經脫離苦海,嫁禍於人了。”
看見駱離真的打算出門,張天嬌嚷道:“還請解釋明白!”不自覺的把身子前傾,她真的很想知道。
看她願意聽了?駱離就把意思給她講明白。
這句佛義解釋正好切合張天嬌目前的情況,要規勸的就是她這種人;那徐進綏至始至終都是個急功近利的勢利小人,是禍不是福;他轉投別人懷抱,讓張天嬌有機會再選一個真正愛她懂她的人,豈不是就脫離苦海了嗎?
心機深沉之人最愛的永遠是自己,現在接手的人還不知道拿到手的不是寶而是禍,卻總有明白的那一天,到時還不如張天嬌現在的情況。
聽駱離講完,姜明明點頭如搗蒜:“對!天嬌,駱道長說得太對了,你睜大眼睛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