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道,“可是他錯估了祁哥的實力。”
祁牧沉默了一下,照理來說,嚴家自從去年帝都一事,回來就該縮著尾巴做人,結果對方動作頻頻,這是查到了他的來歷,還是算準了帝都那邊無法插手?
若是簡單為了錢還好說。
祁牧看了看辦公室內,都是自己人,沉聲說道:“不好說,嚴桓能查到我跟阿檀在度假村,應該是調查過我們兩。我跟你們兩交個底,因我外公的關係,我跟帝都霍家關係匪淺,嚴桓知道這一點,還敢這樣囂張,應該有他的底牌在。”
“霍,霍家?”吳越從軍,對霍家的認知沒有舒揚來的深刻,舒揚震驚的聲音都結巴了。
所有從政的人,就沒有不知道帝都霍家的,那可是政壇的常青樹,祁哥的後臺竟然是霍家人?舒揚覺得穩了,穩了,內心激動得難以言表。
祁牧點了點頭,自然不會提謝家,也沒有提生父。
“濱海的事情不能牽扯到帝都那邊去,這也是我找你們兩幫忙的緣故。”祁牧低聲說道。
“我懂的,祁哥。”舒揚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恨不得把他當菩薩供起來,同時也警惕了幾分,祁哥有這樣硬的後臺,嚴家都敢招惹?
且說嚴桓得知祁牧跟阿檀回濱海,沉家兄妹又進了警局之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爸,沉芝沉巖進局子了。”嚴桓找到正在喝早茶的嚴父,說道。
嚴父自從帝都回來,受驚嚇過大,很多事情都交給嚴桓處理,自己在家裡休養。
“進了就進了,你怎麼還跟那兩個遊手好閒的人來往?”嚴父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們兩知道不少事情。”嚴桓淡淡地說道,“剛舒揚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一趟。”
嚴父一驚,這才想到當年沉家的事情,他們找的內應就是沉家兄妹,不過後期處理的比較乾淨,沉家的資產也不是他們家單吃下來的。
“有把柄在他們手裡嗎?”嚴父問道。
嚴桓搖了搖頭,冷笑道:“就憑沉芝沉巖的腦子,還抓不住我的把柄,就算被攀咬,也是拿不出實證的。我當心祁牧會藉著謝家來對付我們。”
“謝家要是能明著動我們,早就動了,祁家那小子要是敢借助帝都的力量,我們正好將事情全都咬死,鬧個天翻地覆。”嚴父眼裡閃過一絲的恨意。
自從帝都吃了祁牧一個暗虧,嚴父就將祁牧調查的清清楚楚,自然知道他跟生父之間的事情,兩人早就私底下接觸上了,就等著祁牧上套。
“爸,你最好給省裡打聲招呼,先把濱海這邊的局勢控制下來。我先去一趟警局,看看再說。”嚴桓說著,就戴上手錶,穿上外套,要出門去。
“好。”嚴父點了點頭,去打電話。
嚴桓坐上車,讓司機開車去警局,然後才閉眼靠坐在後座,清秀俊俏的面容透出幾分世故來。
舒揚給他打電話,他本不想去,舒揚這一派跟他們嚴家不對頭,但是想到阿檀必然也在,便有些按捺不住,他想知道,一個在軍區混了幾年,又莫名退役的兵油子會怎麼對付他。
嚴桓帶著自己的律師到警局的時候,金律師也剛到不久。
沉家兄妹那邊交代了不少事情,大體都跟祁牧之前的預想差不多,只是對於阿檀失蹤的事情死都不認,阿檀尋思著這事應該是嚴桓一手做的。
嚴桓帶著律師到了舒揚的辦公室,就見祁牧跟著金律師在交談,阿檀獨自一人坐在窗前,外面春光明媚,襯的她面容嬌美,嫻靜如水。
“阿檀,你找我?”嚴桓微笑地開口,無視屋裡的祁牧跟舒揚等人。
祁牧身子緊繃,看著站在門口,帥氣且具有迷惑性的嚴家公子,面容冷了幾分。
阿檀抬眼,開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