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故作柔弱道：「好葉子，你飛慢一點，我害怕。」
葉璃無語，但還是放慢了速度。
靈劍「嗖嗖嗖」的三聲，穿過厚重的雲層，來到孤仙峰山腳下。葉璃收回靈劍，繼續帶著他們往前走，凡間的濁氣太重，眾人一時間有些無法適應，好像身體都變沉了。
錦曉寒從來沒有下過人界，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師父撿回去了，打從記事起，就一直呆在靈山上沒下來過，「大師姐，你以前來過人界嗎？」
葉璃不假思索地點頭，她點完了頭才想起自己只是前世來過，今世還沒有，於是趕緊搖頭，「沒。」
遙塵「嘶」了一聲，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他總覺得葉璃，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這種事也會記錯嗎？
錦曉寒又問：「師兄也沒來過嗎？」
沉檀上山的年齡不算小，他現在還依稀記得一些人間的事，他沉聲道：「人間多戰亂、多災害、多暴/政，吃不飽，穿不暖，民不聊生，屍骸遍地，人性生而醜惡……」
錦曉寒越聽越窒息，他趕緊打斷他的話：「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了，咱們趕緊完成任務離開吧。」
葉璃不禁笑了起來，搖了搖頭。她覺得沉檀過於悲觀了，人間或許不堪，但也有它好的一面，也不儘是不好的東西。
遙塵注意到葉璃這一細小的變化，他不假思索道：「人間的東西還是很好吃的。」
錦曉寒趕緊問：「有什麼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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