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到這裡,大喝一聲:“喜鵲,去叫周管家帶兩個人來,把李歪拖後院去給我打二十板子!”
喜鵲憋著笑轉頭去了,片刻便帶著五十多歲一個管家和兩個高壯的小廝進來,話也不說,凶神惡煞拖著李歪便走。那李歪滿嘴裡大聲求饒,作勢掙扎了兩下,便由著周管家等人將他拖下去了。
小桃道:“喜鵲,你去看著,少打了一板子回頭找你算帳。”
喜鵲答應一聲便飛跑著跟著去作監斬官了,其實她知道這是自家姑娘讓她去護住李歪的。
那位大舅母再也坐不住,蹭的一聲就跳了起來,氣得指著小桃罵道:“外甥女兒,你這也太欺人了,你這哪裡是打的奴才。分明是指桑罵槐,殺雞給猴兒看。我們是你正經長輩,你卻如此作踐我們,是何道理?”
那個二舅母伸手去拉大舅母衣袖,卻被她一把甩開,對眼前的狀況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那林遠此時也是一臉激憤,臉色蒼白。他好歹讀了幾年書,雖未有功名但這腦瓜卻不是笨的,誰都可以看出剛才那一出是樂小桃故意羞臊人的,說他不生氣那是騙人的,但他更多的是感到羞愧。
其實今日林遠是不想來的,他從小到大就沒聽爹孃提起過有這麼位姑母,還是最近他爹林繼祖回來說在京城裡好象瞧見了失散多年的妹子,還瞧見人家穿著打扮甚是體面,身邊居然還跟著丫頭,進了一家鋪子。偷偷跟對面店鋪打聽之下,知道竟然是鋪子的東家。林繼祖回來跟妻子姜氏一說,姜氏便說定是這位小姑子如今發了財,便要上門認親。林繼祖當時的臉色甚是怪異,吞吞吐吐的象是想說什麼又羞於啟齒似的,只說沒看準不敢確實到底是不是。但姜氏卻不肯放過了這個能讓自己家攀上門好親戚的難得機會,竟然就自個兒跑到了城裡打聽了鋪子的所在奔了來,裝做買東西跟夥計閒聊打聽到了不少訊息,得知原來這鋪子的東家是樂家的四姑娘,東家娘也確實姓林。姜氏還了解到樂家不光這一家鋪子,而是好幾下鋪子並一個大酒樓。這下姜氏覺得天下掉了個大餡餅在她頭上,她不吃才是傻子。
回家便去了林家老2林繼業家,慫恿二弟媳盧氏跟自己一起去京城認這富貴了的小姑子去。林繼業聽說妹子發達了,那表情也跟林繼祖一樣青一陣白一陣的。說不出的奇怪。姜氏只當是他們怕妹子嫌棄他們不肯認,也就沒有在意。盧氏素來是個沒主見的軟弱人,本不想招惹這事非,無奈跟姜氏做了這麼些年的妯娌被欺壓慣了,被硬拖著也就來了。
姜氏來認親還有一半是為了自家兒子林遠,她因打聽著樂家兩個少爺如今一個在官府裡當文書,一個是捕快,雖不是什麼官兒,但畢竟也是吃皇糧的,比他們這平頭百姓強著許多,巴望著認了這門親自家兒子也算有了靠山,這表姐表哥們還能不看在親戚的份兒上照應著點兒?她卻不知道林繼祖和林繼業當年拋棄親妹子的醜事兒,那哥倆兒也知道當年的事情做得不地道,是讓人背地裡戳脊梁骨的臭事兒,如今他們的一子一女都已長大成*人的年紀了,自是不好意思提當年這件喪良心的缺德事兒。
姜氏要到城裡和林氏認親,他哥倆是攔也攔不住的,心裡卻也存了些僥倖,想著也許妹子當年年紀小不怎麼懂事,對他們拋棄了她的事記憶大概沒那樣深刻,便尋思讓姜氏去探探路也好,說不定人家對那件事兒早就忘了呢。於是姜氏便帶著寶貝兒子林遠來城裡高高興興的認親來了。
林遠來之前聽說自己還有位姑母,如今還有三個表哥一個表姐。且都是些能人兒。兩個表哥都在官府裡當差,還有個表姐更是厲害,樂家的五家鋪子並一個酒樓都是她經營起來的,當時就覺得這個表姐不是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