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來。
安排好事情的冷若白這時走到亭子裡面時,剛好瞧到東桐眼光中的羨慕。冷若白在東桐身邊的凳子輕輕坐下來。東桐奇怪的側頭望著他,然後才轉回頭繼續望著馬場,馬場裡東苠已放開手讓慎行獨自騎在馬上,自已騎在一頭高大的馬上陪著慎行,緩慢的慢慢的走著。曾為這時往前奔跑的只留下一點塵土飛揚的痕跡。而未然騎在馬上回頭望望正對騎在小馬上寧未靜說明的夫君,只見寧願成感覺到似的抬頭對未然揮揮手後,未然才回過頭放心的騎著馬往前奔去。
未然夫妻的脈脈情意,讓坐在亭子裡面的東桐都能感覺到。冷若白對服侍的人招招手,沒一會東桐坐著的桌面上擺滿了點心,東桐的手邊也給放上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水,東桐看看面前的熱水,側過頭微微打量下冷若白,只見冷若白一雙眼極其放肆看著自已的臉,東桐要不是望到冷若白眼中只有深深的好奇,並沒有別的心思外。東桐怕是早就冷臉相向。
東桐臉色平和的轉回頭,雙手端起手邊的杯子握著不放,眼睛依舊往馬場望去,這時馬場上東桐能看到的地方已無人蹤。“東姑娘,你要是很想騎馬,下次你舒服時,我再派車接你們過來騎馬。”冷若白這次的聲音中多了一點誠意,沒有和從前一樣,對東桐這些人完全是因林立的面子。
冷若白請眾人來馬場玩,只是因為林立曾經要他時不時去看看東桐這些人,冷若白當時也親口應承下來,誰知後來冷若白事情多時,把東桐這些人早忘記在腦後,直到過節前收到林立訊息時,冷若白才想起自個只讓人去看過東桐和曾為這幾人一次,而自已未曾親自去過。冷若白是想著自個和林立多年的交情,心裡一時過意不去,才請東桐這行人來馬場騎馬過夜。
東桐聽著冷若白的客氣話,心裡早明白冷若白是生意人,要不是因為林立的原故,怕是走到大街上兩人就是相撞。冷若白都會頭都不抬的閃過去。東桐想想後,不得不側過頭來對冷若白說:“冷公子,多謝你的心意,這次得到你的招待,我們心裡已很感謝你。”冷若白目光還是望著東桐的臉。
“冷公子,我一人坐在這裡挺好的,你有事儘管去忙,不用招呼我。”東桐本來就不是這種會給自個臉上貼金的人,可是冷若白的目光,逼得東桐不得不如此說。東桐自從成黑膚後,早已習慣別人瞧第一眼後就閃過眼。東桐從來沒有碰到如同冷若白這種怪胎,盯著自已的臉不放,上次盯著說麻子,這次怕也是沒好話說。說得不好聽換成一個大美人,讓別人眼光清明的使勁盯著臉不放,時間久後也不會是一件好受的事。偏偏冷若白這呆子象打定注意,今天不把東桐的臉望穿他不罷休。
冷若白皺眉頭繼續望著東桐不放,嘴裡客氣的說:“東姑娘,你太客氣了,我今天沒啥事情,看你一個人在坐著悶,我陪陪你挺好的。”冷若白雖說是主人,但多少也應當知男女之分,還是西朝人本身就豪放成習慣,可是東桐曾碰見過別的成年男子對這些還是有界限的。東桐說得這麼明白的客氣話,冷若白都可以捉住話頭順著竿子竄起來。東桐是早領教過冷若白說話氣死人的功力,這時還是忍不住雙手用力的握緊杯子,忍著想把杯子中水直接倒在冷若白頭上的衝動。
東桐側目而視的瞧著冷若白,覺得這小子也算有些人模人樣的。經營這麼大一個馬場,按理說不該是這樣一個不會聽人說話的主,應當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主才是。東桐的目光對著冷若白由上至下淡淡的掃視一遍後,再慢慢移開目光。東桐實在想不通冷若白頂多只能算長得不錯,說句大實話,在東桐眼裡,寧願成長得都比冷若白強,只是花城那些女子為啥會見到冷若白時,如同蒼蠅見到蜂蜜般的一個個直撲上去,想來是花城女子的眼光有問題。
冷若白把身子挺直時,東桐再次把眼光從冷若白的身上移開,東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