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事,要是被他知道了,不怕他報復?”
阿朵兒崇拜道:“弱者臣服強者,天經地義,在阿朵兒心中,主人比師父更加強大。”
沈鳴笑笑,隨意問道:“你腦子倒是沒白長,轉的挺快的,對了,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阿朵兒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緩緩吐出幾個字。
“妖師,半傾城!”
沈鳴聞言,撥弄著篝火的動作一頓,片刻後又恢復了正常,雖然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阿朵兒還是敏銳的感覺到,自己這個主人一定認識半傾城。
沈鳴淡淡道:“你好像很恨那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朵兒低垂著腦袋,雙手抓住衣角,不知該不該如實道出情況,她腦子裡飛快的浮現著沈鳴輕描淡寫,便解決了十八騎和力魯的畫面,她想著沈鳴剛才聽到半傾城這個名字時,四周突然降低的溫度。
賭了!
阿朵兒咬了咬紅唇,在心中拿定了注意,她再次趴伏在地上,磕了個頭。
“主人,對不起,阿朵兒剛才有所隱瞞,請主人責罰。”
沈鳴道:“先說說看吧。”
阿朵兒道:“是,主人!”
很多年前,一箇中原的行商車隊駛進吐蕃王城,同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區別,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就是車隊裡有一個美到了極點的男子。
男子自稱半傾城,據說只露出半張臉便能傾倒整城的人,而年輕的吐蕃國王對此極有興趣,召見了這位男子,並在宮殿中秉燭夜談了一夜,期間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吐蕃的子民只知道第二天,他們迎來了第一位中原人做國師。
阿朵兒恨道:“那賊子手段也實在是厲害,當上國師之後,僅僅用了數年時間,便將忠於國王的臣子或殺死,或排擠。”
而後,同很多小說裡寫的一樣,國師成了吐蕃的無冕之王,在這國中他的命令比國王的命令更加有用。
夜宿寢宮,強佔王后、嬪妃更是如同家常便飯,而國王對這毫無辦法,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這些,他滿腔的心思都放在瞭如何討好國師身上。
當有一天,國師發現國王和王后所生的女兒,是一具極佳的練功爐鼎時,他向國王說起了這事,國王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女兒奉上,只是博得國師一笑。
沈鳴道:“所以你還是位王女?”
阿朵兒苦澀一笑,回道:“是!”
沈鳴好奇道:“你說你是一具極佳的練功爐鼎,以那怪物對功力的渴望,怎會到現在還沒碰你?”
以沈鳴的眼力,他很清楚便分辨出,阿朵兒現在還是完壁之身。
阿朵兒回道:“因為我體質特殊,那賊子這些年一直讓我修煉一種功法,為的便是在他觸碰到大宗師門檻的時候,以特殊法門,藉助我體內的處、子元陰,一舉突破門檻,成就大宗師。”
沈鳴道:“那你的下場呢?”
阿朵兒苦澀道:“我?到時候就是一具屍體而已!”
沈鳴道:“難怪你投降的如此果斷,倒是有點魄力。”
沈鳴明白了事情經過後,也不再多說什麼,場中一時陷入了平靜,過了一會阿朵兒率先開口打破了場中的平靜。
“阿朵兒雖不知道主人的具體境界,但能輕描淡寫就擊敗十八騎,想來至少也是宗師一流。”阿朵兒說著便將身上的衣裳褪了下來,白皙如玉的軀體再次顯露在月光下。
“主人,阿朵兒曾經悄悄看過那賊子的功法,暗中記下了該如何吸取阿朵兒身上力量的法門,阿朵兒願意為主人奉上一切,只是……”
說到這,阿朵兒抿了抿嘴唇,沈鳴笑著將阿朵兒心中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只是想讓我在得了你好處後,幫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