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向晴並不急著趕路,反正有那麼多的銀子,一路上觀賞著山川景,欣賞著風土民情,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在路上,我們就消耗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到達隱月國。
到了隱月國的國都隱城後,我和向晴並不著急,只是無聊的時候才會想起民生大計的問題。後來我還是決定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便和向晴商量,開了一間雅緻的書齋,名叫向晚齋。而經過那次的詭異事件,我和向晴都覺得我這副樣子長得實在是太不安全了。當時我就懷疑向晴的眼光,果然是有問題的,明眼人看我長得這麼俊俏,很快就能看出我是人。於是我乾脆將頭髮給剪了,剛開始的時候向晴不樂意,說我的頭髮這麼剪了太可惜,我便問向晴是頭髮可惜,還是安全問題第一。最後她終於向我妥協,我才放心剪了個西式頭,頭髮齊耳。不過在這個朝代中,也只有我這個假男人剪這樣的髮型吧。無所謂,把頭髮剪短後,少了些子特有的嫵媚。這樣的我,倒也憑添了些許英氣,在向晚齋的時候我會將眉毛畫粗一些,在我的居住的流連齋就恢復原狀。
這樣,日子平平靜靜地過了一年。我安安穩穩地過起了我的小日子,很平靜,很安逸,如果接下來的三年也能這麼過,我倒是很樂意。我把自己只能活三年的事情也告訴了向晴,向晴剛開始還不能接受,久而久之,便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其中我還找了份兼職,那就是在蘭亭賣藝,有時候是演奏,有時候是跳舞,不過一個月也就是去一次,我是純粹為了過過乾癮。蘭亭是座青樓,而我會在那裡跳舞完全是巧合。
一天向晴對我直嚷著說太無聊,說想去看看青樓裡的人是怎麼樣的。我見向晴實在悶得慌,便答應了她。
走到蘭亭,向晴大失所望,對我說道:“這些節目太難看了,一點意思也沒有。”看著向晴失望的表情,我心想她這麼久都直嚷著無聊,不如我表演個節目討她歡心好了。我的歌聲和舞蹈向晴從來沒機會欣賞,這次就破一次例吧。
於是我悄悄地找蘭亭的劉嬤嬤商量,希望給向晴一個驚喜。劉嬤嬤懷疑的目光看著我,上下將我掃視一遍,不太相信我能歌會舞。後來我塞了些銀子給劉嬤嬤,她這才答應讓出場地給我表演。
我穿上一襲粉紅的舞衣,襯著我如雪的肌膚,透著嬌嫩的光澤。長髮因為被我剪短,於是我乾脆找來一塊粉紅的紗衣,將它修剪,將短髮包裹住,只露出一張小臉,再找來一面白紗將臉遮住。整個人看來既清純又妖媚,還帶著些微的神秘感。我剛準備好,那劉嬤嬤便進到室內,她想不到剛才還是一個英氣的俏公子,這麼快就變成了一個風華絕代的神秘子,看得她傻愣了眼。
我選了一支我自創的舞蹈“落滿天”,這支舞展現的正是的柔與嬌,而這種特質在我身上原本就俱備。我蓮步輕移,緩緩從幕後舞出。之前還喧囂不已的蘭亭,從我一亮相便全場寂靜下來,我眼角朝向晴瞄去,只見她張大嘴巴,傻愣地看著我。我朝她露出一笑,她這才反應過來,激動得跳將起來。
然後,我將注意力全集眾舞蹈上。抬手,甩出如雲水袖,踮起腳尖輕柔的畫了一個弧圈,慢慢地、慢慢地後退,然後輕盈向上地向上躍起,宛如將要飛昇的仙子……最後輕輕地飄落,如落般降臨……我舞得很盡興,已經多淨有跳過舞了?我彷彿將生命傾注於舞蹈上,詮釋著逝去的歲月,懷緬著往日的情懷。
當我落地的霎那,全場響起了如雷的掌聲,向晴更是發出尖叫聲。看到她那興奮的小臉,我覺得能夠看到她那明媚的笑臉,這一切實在是太值了。
我正打算和向晴離開蘭亭的時候,卻被劉嬤嬤給叫住。
“這位姑娘,請留步。”
我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劉嬤嬤,不知道她叫住我有什麼事。
“恕劉嬤嬤眼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