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然有點暈了,餘秋也不是很清醒,我只感覺到桌子上、桌子下到處都是酒瓶。又喝完兩瓶,餘秋說出去打個電話,然後我跟個*似的坐那兒等了半天,然後他回來,坐下,猛然抓起一個空瓶子摔在地上,一臉很爽的樣子,又連續摔了倆,說,“媽的,爽了!”
此時,我立刻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就是餘秋喝的比我還高。曾聞他上學的時候,坐計程車不交錢然後砸車、給同學報仇砸別人的宿舍,今天真是牛逼大了,砸飯店……靠。
“你坐著,我再拿兩瓶去。”餘秋指揮著我。
“得了,喝差不多得了,喝多了一會還怎麼敘舊。”我請示著餘秋。(唉,小人得志,太可怕,太可怕)
“沒事,一邊酗酒一邊敘舊。”他還拽上了~~
我再次目送餘秋晃晃悠悠的走到酒抬,一手拎一啤酒往回走。此刻,一黑衣男子攔住了餘秋的去路。一看八成就是酒店看場子的。我一看情況不妙,立刻起身過去。走起來才發現我也有點晃。走到近前,竄到他倆中間,面向黑衣男子說你要幹嗎。他一把推開我,此一推不要緊,後果嚴重:一、我差點摔倒;二、餘秋手裡的酒瓶子砸向黑衣男子的禿瓢上;三、黑衣男子的拳頭打到餘秋的臉上。這一瞬間,畫面定格,我、黑衣男子、餘秋以我們的中間為圓點,像爆炸了一樣的散落各方,隨即,畫面繼續,我踉蹌了幾下站穩,黑衣男子坐到了他後面的椅子上,餘秋一頭栽倒在地。我操起手邊的一個東西向黑衣男子身上砸去,也不知道他媽的是什麼東西,正要繼續,餘秋喊我:
“江民!”
我扔下手中的東西,俯身過去。
“有事兒麼你?”我看餘秋的眼鏡已經碎了。
“一點事兒也沒有,算了,別打了,再打訛不著他了。”呃……這陰險……這時候想的居然是這個……
我起身,貌似關心的拉住黑衣男子哥們長哥們短,今天在場人太多,辦不了他那就涼拌了他,他只要拍下錢來這事兒就算過。餘秋依然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隨即,警察來了,我又拉住警察哥們長哥們短,沒想到現如今的人民警察素質都這麼高,對迅猛混入警隊的人民警惕性這麼高。還好已經是夜晚了,沒有圍觀群眾,只有圍觀的服務員。之後,順理成章的,派出所、醫院。一晚上的真夠熱鬧的。沒想到老子除了北京的派出所,也能轉轉天津的派出所。
“你打人了麼?”
“沒有。”
“那你的朋友呢?”
“也沒有。”
“那那個人頭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自己撞的。”
……
這就是我的部分口供,事後和餘秋交流了一下,驚奇的發現也是他的部分口供。媽的哥們就是哥們,真他媽的心有靈犀。在派出所跟警察同志blabla了一個來小時,我困的不成了都。貌似警察同志也是。
餘秋中了一拳眼睛有點青,我陪他在醫院打點滴,躺著他旁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火紅的太陽透過玻璃直射在臉上。由此判斷晚上是頭衝西腳衝東睡的。靠。我居然想到的是這個。總之,太陽照在臉上醒來是件幸福的事情,讓人感覺到欣欣向榮、生機勃勃等一系列的詞彙,彷彿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當天下午,我回北京。先從餘秋家打車到輕軌站,下了輕軌坐公交到天津站,下了火車坐地鐵回家,心裡盤算著,今天地面上的交通工具就差騎車,其它的都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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