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致志開始捏揉小小晨,而陳晨感官已經全部被身下佔據,好舒服,“嗯啊~”一聲長吟,小小晨吐出了人生第一次濁液。
不待陳晨回神,就已經被翻了個個,溼潤東西被塗抹到腿間,陳晨瞬間回神,懲罰世界意外腦海裡不斷重演,本來以為忘了,可是此刻才知道那種痛竟是如此深植記憶。
“啊啊~!”不要!陳晨渾身顫抖著向前爬去。
封知禮感受到陳晨顫抖與恐懼,安撫吻上身前背脊,“別怕,小晨,不會弄疼你,別怕,別怕。”雙手重陳晨胸前紅豆和下身處撫摸,直到感覺到眼前身體慢慢放鬆,不再緊繃,才陡然將小知禮插入陳晨併攏雙腿間速挺進起來。
“嗯啊~”直到陳晨再一次she出來,封知禮才陳晨腿間重重挺進幾下釋放出來。
看著眼前已經昏過去陳晨,封知禮將他清理好,才穿起衣服。
“小晨,我要走了,對不起,我愛你。”
封知禮後陳晨耳邊呢喃;轉身走入窗外濃濃夜色。
陳晨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封知禮居然不見蹤影,頓時怒火席上心頭,居然吃幹抹淨不認賬怒氣衝衝穿好衣服草草洗漱就奔向了前院。
“爹,封知禮呢?”
“小禮昨天已經走了,走時候你還睡就沒有叫你。”
“走!了?!他為什麼走?”該死什麼我還睡,明明就是你把我弄暈了好嗎?怒火又高漲了一點。
“小禮無意從我書房看到他父母死因,昨晚便向我辭行,我本想勸阻,可是這孩子倔得很,我怕他自己一個人偷偷溜走,便把陳府令牌給了他一塊,無論到哪裡,都有咱們陳府人照應著。再者他已十四歲,這個年紀初出江湖也算是合適,就沒阻攔。”
“說來這孩子還是重感情,怕你送別時難過就特意囑咐我不要叫你。”
就這麼走了?陳晨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雖然是他設計讓封知禮看見那份密件,可是他真沒想要對方這麼早走,怎麼也要讓他報了仇再走啊,居然臨走前這麼設計他,算準他會找他算賬是嗎!該死封知禮!
縱使怎麼憤恨詛咒,封知禮就這麼消失不見,四年來一封信都沒有往家裡寄過,雖然知道邊疆那個聲名鵲起百勝將軍就是封知禮,但是陳晨除了讓陳家勢力關照一下他之外也抽不出空來去邊疆找他。
陳晨十四歲那年透過殿試,高中探花,成為大夏朝小探花郎。而後是獨居京城,官場馳騁。人情往來已經不成問題,陰謀詭計遇到過不少,吃過暗虧,甚至天牢都進了一次,憑著陳家陳晨特意訓練了好幾年暗衛才找到證據。幾年前邊疆大敗奸細名單也已經陳列朝堂,魔教教主現已成放了海捕文書通緝犯。
及至如今,陳晨已經是吏部年輕侍郎。
此時,北狄大敗,至少二十年內無力再犯訊息也傳入了京城。
陳晨想過很多次與封知禮再次相見,繁華如織街道上,威嚴莊重金鑾大殿上,軍隊回程歸途上,唯獨沒想到再見時居然他獨居寢室。
看著變黑變高變壯變成熟某人,那麼多危險沒能讓他破相,反而帥了,特別是身高,他明明已經一米八了好嗎,為什麼還有人居然能長到一米九,再見陳晨鬱悶了。
“小晨,我回來了。”
說著一個熊抱將他摟懷裡,聞著封知禮身上沾染風霜味道,陳晨心裡一軟,沒有推開。這四年來封知禮遇到多少危險多少暗殺都陳晨書房暗格裡擺著,那些傷縱使陳晨只是看著都覺得痛苦艱難,,可是這個乳臭味幹年僅十四少年卻一次次挺了過來,他有老天金手指,可是即使是金手指他也覺得這個少年太苦了些,如果是他,他寧願沒有金手指只想要與父母兄姐平安一生。咦?父母兄姐?他只有妹妹哪來姐姐,陳晨只當是自己失誤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