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五小主子,這點你要慢慢改。”東苠收斂起眼中惱怒色彩,一臉笑意回望他,不經意開口說:“傅大人說的是,以後姐姐身邊有對她好,關心體貼她的人,我不改都不行。這現在不是還沒那人出現,我這個做弟弟的不得不多費心。”
傅冬聽著東苠明顯有骨頭的話,他淡淡的對東苠開口說:“五小主子,我瞧你非常的有空,要不要我同今上提醒下,五小主子現在翅膀也長硬,還是讓你有機會多飛才行。”東苠聽傅冬的話,並不露生氣的表情,依舊笑著同他說:“那我多謝傅大人,願意幫我在今上面前說好話。”
東桐聽著他們彼此帶著暗喻的你來我往,等到東苠話一停,傅冬還未介面前,東桐笑得同樣意味深長的對傅冬說:“我這個做姐姐的也多謝傅大人的心意。不過傅大人今天有事要同我說,那現在請。”東桐對傅冬做個請的姿勢後,便頭也不回的進東苠的房間,,傅冬跟在她後面進房間,他重重的合上房門。東桐聽著重重合門的聲音,微微皺眉後在桌邊上坐下。傅冬重重的坐在東桐的對面,恨恨的瞪著東桐不放。
東桐自從認識崔惜後,剛開始那陣子,同崔惜兩人時常練瞪眼功。現時瞧到傅冬這樣子,反而沒有覺得有啥不對勁,只認為現在說不定西城就流行瞪眼這行為。東桐神色平靜的伸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上還冒著熱氣的茶水,雙手拿著杯子請傅冬喝,嘴裡客氣說:“傅大人,這茶是剛泡上的,我們平時捨不得喝。聽小苠說是宮裡拿來的茶,雖說這些對你來說不算是稀奇物,不過在我們這算是好東西。你喝上一杯,也算是接受我們感激心意。”這種順手人情,東桐拈來就用,而且是用起來非常順手。
傅冬接過東桐手裡的茶杯,並不喝水而是把杯子放到桌面上,盯著東桐慢慢說:“東桐,你沒有什麼要同我說的嗎?”東桐聽傅冬的話愣住,左思右想不知自已有啥事要同傅冬彙報,不過瞧傅冬這不依不饒的樣子,自已不說點啥,怕也是無法交待過去。
東桐細想一遍前因後果,立時醒悟過來忙對傅冬說:“哦,你上次提讓慎行兄妹去你家的事情,我同他們兄妹兩人提過,他們那天另安排有事無法前往,我事後叫人通知過你。傅大人,你的好意,我們母子心領了,其實事後我想想,覺得他們兄妹兩人太小不懂事,去你家會給你們長輩添亂添堵,不去對你們反而是好事,以後有時間相處彼此反而會客氣。這去傅家的事情,等過幾年他們兄妹懂事,傅家的長輩們,還有心要見他們,那時他們去拜訪最好。”
傅冬沒想過東桐對自已會沒有一字交待,反而同自已扯開話題。他狠狠的瞪一眼東桐問:“那你昨夜在那過的夜?”東桐聽後深覺得奇異,自已一夜未回,還能驚動忙忙碌碌的傅冬,她眼帶驚訝的望向傅冬,大大方方開口說:“哦,昨夜太晚,我在異人館過夜。你瞧我這一夜沒有睡好,現在一身骨頭都覺得痛。如果你還有別的事,請趕緊問,我怕我一會打嗑睡,聽不清你說啥?”東桐說的是實情,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到傅冬的耳朵裡,那意思轉了好幾個彎,傅冬覺得東桐說的是她同別人一夜荒唐事。
傅冬心裡火氣往外冒,臉色變了又變,瞪著東桐的雙眼更加的銳利如刀,不過東桐見到傅冬的臉色變難看的樣子,她是相當的無辜的樣子,不知自已何時踩了傅冬的痛腳。傅冬對著這樣的東桐,恨之入骨的忍不住站起來,他恨恨的在房間轉著幾圈後,走過來定在東桐的面前,俯視著東桐說:“我沒想過你是這樣無恥的人,那樣的事情,你都可以說給人聽。”
東桐見傅冬以身高壓著自已,嘴裡說著那麼難聽的話,同樣氣極的站起來,退離傅冬幾步後,憤憤不平的對他說:“傅大人,我不覺得那樣事,有啥不能對人言。再說,我同你有啥關係讓你對我說這話。我們兩人說好聽點,你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