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抬眼望向東桐,東桐笑著點點頭,慎思對林立伸出手。
林立牽著慎思先進院子,曾明悅扯著東桐跟在後面往院子裡面走,一臉鬍子的方潮跟在她們兩人身邊,手裡提著行李同時跨進到院子裡,在相互閃讓時曾明悅側目而視的打量方潮一眼,曾為在院子外吩咐人要把馬車和馬牽走。
曾明悅和東桐兩人進到院了後,瞧到已抱著慎思轉圈的林立,兩人相互笑笑後往房間走去。方潮跟在她們倆人的身後,曾明悅推開房門後,一點不客氣的回頭吩咐方潮說:“你把行李放在房間裡擺好。”東桐還來不及多話,曾明悅自顧自的又扯著東桐去打量別的房間,當曾明悅推開現在用做畫坊的門,東桐探頭進去,瞧到裡面的擺設是按自已當日所說擺妥當,而且比自已的想法更加好,東桐忍不住笑著誇曾明悅說:“明悅,你行啊,做的比我想的還要好。”
曾明悅聽後美滋滋的笑著說:“桐,林哥怕我誤會你的意思,我對他說我是誰,我是你的知交好友,你只要一說明我就知你的心意。”這話聽得東桐有些汗淋淋的,身邊跟著個如同肚子裡面的蛔蟲一般的人,很有些象眼前擺著照妖境般的恐怖。東桐跟著曾明悅打量完所有的房間後,順帶瞧到房間裡面張張桌面乾淨無灰塵。東桐這一路都聽曾為提及畫坊裡的畫師如何的忙,可眼前這明顯是空無一人的場面,東桐有些驚訝的問曾明悅:“明悅,那些畫師們把畫彷完了嗎?”
曾明悅聽後笑著答:“桐,那有這麼快,是綿姑娘聽說你要回來,吩咐我讓畫師們休息幾天,說生意不在這幾天。擔心他們要在這畫畫,會影響到你休息。綿姑娘說明後天他們夫妻會過來看你,讓你就在家中靜心休養別想太多。”東桐聽曾明悅的口氣,是很佩服花燦夫妻兩人。
東桐望著曾明悅笑著打趣她說:“這下你不擔心他們兩人賣掉我,我還會笑著幫他們數錢的事?”曾明悅聽東桐這話臉紅起來,當日東桐要同花燦夫妻一起做事時,曾明悅事後好幾次託曾為帶話給東桐,言下之意就是那夫妻兩人太精明絕對靠不住。曾明悅現在聽東桐的話笑起來說:“桐,你識人眼光好。我和他們夫妻處久後,才知他們也是有情有義,連從前跟過他們的人,他們現在都還會伸出手去照顧。現在你這院子裡做事的人,有時過來幫著護衛的人,就有從前跟過綿姑娘的人。”東桐聽粉綿提過,畫坊一旦開工,在每次出貨前一定要請靠得住的人守著,以防別的書肆的人來打聽訊息。
東桐和曾明悅兩人出了房間後,兩人笑著說話抬頭往院子裡一望,院子裡林立和方潮兩人正面面相覷,慎思這時早已跑到一邊去東摸西摸,曾為早已不見蹤影。曾明悅望望院子裡的人,想想後指著方潮手抖動著問東桐說:“他不是曾為的人?”東桐很奇異的瞅一眼曾明悅後輕輕搖頭,東桐還來不及開口。曾明悅已叫起來:“桐,你不會是因為傅大人無法接受你,就深受打擊,現在反而走向另一個極端,覺得這男人又老又可憐,就順手把拾他回來做自已的郎君吧?曾為瞧見後為啥不反對這事情?”
曾明悅中氣十足的吼完後,臉上的神情分明是氣東桐不爭氣。林立和東桐聽曾明悅這一吼後,兩人同時望向耳根到脖子處都已成暗紅色的方潮,東桐這時才發現平常嘻皮笑臉的方潮,原來是這麼一個純情男子。東桐趕緊扯扯還要打抱不平曾明悅頭痛的說:“明悅,這是小苠的方師叔,專門請他過來護衛我和慎思一陣子。剛剛你那話說到那裡去了,方爺是因為相貌太俊俏,女人緣太深後不得不留鬍子擋女禍,他這般年輕英俊的男人,那是做郎君的料。何況我早接受現實,對那些事情早已看淡,那種意氣之爭我從來就沒有過。”
林立望一眼聽東桐的話後神情尷尬的曾明悅,笑著對方潮說:“方爺,我家娘子歷來心直口快沒有惡意,希望你大人大量別介意。”方潮聽林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