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東桐對自家的孩子是瞭解的,他們歷來是各有主張,慎思是早早選擇修行這條路走,對他們未來的要走的路,東桐民主的由他們自已決定,做母親的只會默默支援。
陳小百的心緒一開啟後,反而有興趣跟東桐討論畫的事情,對東桐說的開創派尤其有興趣。東桐只是淺淺的笑著聽她說,東桐不可能說自已的前世,有一次去看畫展,那次展出的一副畫沒有人看得懂,介紹說畫得是花。東桐仔細盯著畫看,只看到墨汁一吊吊的掛在那裡,還真沒找到花最後的影子。不過主辦方當時說得好,說畫者開創新一代的畫法,他具有開創派的潛力。那畫是高價給買走,事後東桐同姐姐提起時,姐姐笑眯眯的摸摸東桐的臉說:“笨妹,是他家裡人買走的。那畫展能夠成功舉行,他家可是砸下不少的銀子,舉辦方的人那有不知要說些好話錦上添花一番,只是難為那主持人想的出這說法。哈哈哈,妙趣橫生”
東桐嘴角笑意深濃,陳小百知從東桐這裡聽不到別訊息。東桐這人初初瞧著覺得不好親近,可是接近後還是挺平易近人,只是有時她不想說的話,她無論如何都不會開口多說一字。陳小百瞧著這樣的東桐搖頭說:“桐,你的性子太淡定,這樣很吃虧。”
東桐聽陳小百的話,很想說“我不是淡定,我只是認命。”可惜這話還是不能說,東桐只是笑笑的說:“我才不淡定,要不上次那會害得自已差點傷了眼。”陳小百聽東桐這話想想笑起來說:“不過也好,統領百忙之中親自護理你一夜。唉,你們那夜等慎行睡後,好好的親熱一番對不對?”東桐對西朝的女子凡事說到後面,都要帶點色的表達,現在已能習慣笑著瞧她不答不臉紅。
東桐那夜自然是好睡,許久沒有抱著兒子睡,母子倆人玩累後倒下就睡。到第二日早晨起來時,東桐的手是給人按住的,東桐掙扎時,傅冬淡淡的開口說:“你忘記你的眼不能揉搓嗎?”東桐聽到傅冬的聲音是徹底的清醒,手軟下來後用力睜開眼睛瞧到著裝好的傅冬半彎腰站在床邊,而這時慎行已習慣的用手揉搓雙眼坐起來。傅冬當下皺眉說:“你們母子這德性都要好好改,很容易傷眼。”
東桐當時瞧瞧慎行床上的明顯是睡後剛收拾好的樣子,再望著傅冬皺眉瞧著自已的眼睛,東桐趕緊坐直後客氣的笑著說:“多謝你。我的眼睛沒啥大事,我看得清楚人。”傅冬站直後望一眼東桐對慎行說:“慎行,別讓你母親親去揉眼,你自已以後早晨醒來也要記得,不要去揉眼。”慎行瞧一眼東桐的眼睛後,趕緊對傅冬點頭說:“爹爹,我會看好孃親。”
陳小百撞撞東桐又說:“甜滋滋的吧,我們私下裡說,很想瞧瞧統領大人眉開眼笑的樣子,桐,我們瞧不到你說給我們聽一樣。”東桐笑著輕拍拍她的手說:“我們要去煮食間準備食物了,要不太晚耽誤大家用餐。”
陳小百望著幾步遠的煮食間,再望望笑得雲淡風輕的東桐說:“桐,這次再放過你,不過下次你要學我煮菜時,總要給我點好處費我才會教。”東桐趕緊對陳小百行禮說:“先生在上,弟子有禮。”楊梅走過來時正見到這兩人的打鬧,笑著說:“哈哈哈,我剛剛到前面去,聽到好訊息。”
東桐和陳小百趕緊停下來望著楊梅,那些站得遠遠的女人們,同樣趕緊圍上來對賣著關子的楊梅說:“快說快說,啥好訊息。”楊梅正要開口說話時,有一個軍衛跑過來對守衛的軍衛們叫嚷著:“我們勝了,我們戰勝了,他們剛剛遞交停戰書。”眾人還在怔忡中,楊梅跑過去說:“不是說我們打勝一仗嗎?”那軍衛回頭說:“夫人,你們可以回家了。”
站在空地裡的女人一邊笑著眼淚卻涮涮的流下來,互相之間擁抱著說:“勝了,可以回家了。”孩子們興奮的跳起來說:“哈哈哈,我們勝了,我們可以回去學府唸書。”軍衛互相擁抱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