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去藥材店裡面擂藥。節日前她送我們回家時說要在西京城有事情。她一個女子不嫌棄我家簡陋,我自然是歡迎她住的。”冷母瞧瞧東桐臉上的神情,想起啥的輕嘆息說:“桐,景春是我們瞧著長大的,明明你大哥從前對她挺好的,我和你乾爹兩人瞧著也高興。誰知這越到後面你大哥瞧見她就躲開。這麼多年林立都成親生子了。你大哥那意中人還不知在那裡,你大哥可以等下去,再過一年景春就到一定要成親的年紀,給你大哥這樣拖下去,景春那姑娘怕是不會甘願先成親的。這一天天時間長了害我都不好意思面對景家的人。”
東桐聽著冷母的意思,對景春還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冷母也明白這事情到底還是要冷若白自個願意才成。東桐只是淺淺的笑著瞧冷母,冷母等著半天沒見到東桐接話,回頭一瞧東桐正張大眼睛等著她繼續說下去的樣子,有些好笑的對東桐說:“桐,你這性子真不知讓人說啥好?要你接個話茬怕等到太陽下山,還聽不到你接上去。”
東桐淡淡的笑起來對著冷母說:“乾孃,我知你有話要同我說,你說我聽著的。”冷母、打量兩眼東桐後,對東桐說:“桐,景春去你那兒的事情,景春孃親同我說過,她說‘春的性子太熾熱,容易讓人著火。這性子碰到互相鍾情的尚好,要是遇到一個反應慢的,怕一個燃盡另一個還沒著火。這姻緣就會這樣錯過。’我覺得也是這回事,景春的孃親就和我提,想讓景春交你做個朋友,讓你影響下她。桐,當時我想著你年紀輕輕性子太清淡,同樣不利你將來再找個伴的生活。所以我才點下頭的。”
冷母說完這話後,東桐才明白兩位長輩原來是各有各的打算,東桐忙笑著對冷母說:“乾孃,是桐累你為我擔心了。”冷母瞧著東桐的臉色,輕笑著對東桐說:“桐,你和我家還真投緣。那天我把景春孃親的話說過你乾爹聽,乾爹就說我太自作主張,還好碰到的桐你這種性子,才不會有多的心思轉著,也能明白我的苦心。”
東桐總覺得冷母還有話沒說出來,想想東桐笑笑對冷母說:“乾孃,我要多謝你和乾爹、大哥包容我的性子才是。乾孃我這人就是笨點,以後有事還要乾孃多提點我。”
冷母笑著瞧東桐說:“桐,你的性子是單純些,當初就是因為你是這性子我們才讓若白認下你做妹子的,要不你以為我們真的那麼冒失亂認親人嗎?”東桐聽了冷母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冷母,東桐的確是覺得冷母和冷父兩人跟兒子鬥氣才亂認下自已的。冷母瞧多一眼東桐笑起來說:“桐,我們在去你家前,就讓人打聽過你的情況,知你對家人非常好性子純。那時本來只想著瞧瞧你,誰知最後我們有緣成親人。”
東桐捂嘴輕笑著,冷母笑瞅一眼東桐說:“桐,我有正事要和你說,剛剛給你那麼一說差點忘記了。我想景春一定會和你提她姑姑的事情,說實話最初我很擔心景春的性子象她姑姑,她姑姑那人做事情,從來只管自已快活不管他人生死的。那個男子當年來花城時,城中許多女子芳心暗動。但那男子到今天我都不得不誇一句‘真是有情有義的好男人。’他一來花城便主動對人提起他有恩愛嬌妻,此生不會再娶。景春姑姑是唯一一個痴纏到底的人。她那些算計我真是沒臉對人提起,好在那男子總是躲過去了。我們人人以為她會消停會,誰知她跟著那男子去了邊城,沒多久回來不知對景家人是如何說的,景家的人便過邊城壓著那男子娶她做二夫人。景家當時的確是家世非常的雄厚,那男子最終還是娶了她姑姑。幾年後兩家成仇人時,景家的人才知景春的姑姑當年騙了他們。那男子自始自終對她都是以禮相待,沒有半分錯待的。”
冷母說的話東桐聽景春提過,只是景春說的都是她姑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