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青竹雖然臉部通紅,但他不再抗拒。當然在黑色汙垢的遮蓋下,別人看不到他的紅臉。
路瑤風心裡嘆口氣,“命苦啊,醫生、護士就我一個人。這傢伙,不知哪根筋不對勁,據不讓別人接觸,是不是以前的經歷造成了心靈的傷害太大了。可憐的娃啊!”
她的同情心氾濫起來,不知是同情自己還是同情端木青竹。但她還是認命的給他擦拭起來,忘記了自己的勞累。好在不愧是習武之人,幾天沒怎麼休息,她還是很有精神。
頭上、臉上、手上、胳膊、脖子、胸口、腹部,腳、小腿、大腿都清理完畢,可男孩子的私密之處,路瑤風還真有點下不去手。深深的呼吸一口,路瑤風還是決定給他清理,自己就是護士,什麼情況都要對待,心中要無雜念。
退下端木青竹的褲子,路瑤風面不紅的擦拭起來,後面,前面,突然,端木青竹那軟軟的地方變得堅硬起來,路瑤風略微停頓一下,還是把那裡給他擦拭乾淨,為他拉上衣服。
突然,聽到有抽泣的聲音,路瑤風扭頭一看,端木青竹在滿面通紅的淚流滿面,愕然,“你哭什麼?”
“瑤風,我不是壞男孩,我、我、我那兒不受控制,自己起來的。你不要看不起我,不要趕我走…”端木青竹結結巴巴的邊哭邊說。
“我怎麼會趕你走呢?這是生理很正常的反應,我沒有看不起你,不用哭了,啊!”路瑤風安慰他,這孩子這麼單純啊!
“那你摸了我的身體,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不能拋棄我啊。我不求做你的夫郎,做個侍夫都行,我會好好的侍候你。”端木青竹一臉羞澀的低著頭說,他沒有聽懂路瑤風說的生理現象,只知道她沒有嫌棄。
“青竹,我在給你治病,身體的碰觸是難免的。再說,咱們才認識幾天,等彼此瞭解在深入一些,再說此事,如何?”路瑤風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乞丐?我知道我不能做你的正夫,但我可以做你身邊的侍夫、從夫。你不要嫌棄我,我其實不是乞丐的,等我好了,我還可以煉製武器,可以為你掙很多金幣,真的,我很有用的…”端木青竹很是惶恐,他怕了,怕路瑤風與他的親人們一樣,因為他無用而放棄他。
“乖!不怕不怕!我知道你很有用的,無論你是什麼身份也不會嫌棄你。”看著語無倫次、驚恐的端木青竹,路瑤風不由眼眶有些發紅,這個孩子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如此地沒有安全感?她輕輕拍著他的胸部,想讓他放鬆。
端木青竹穩定下來,看看排在自己胸部的手,不由臉色通紅,男孩子的胸部是不能隨意碰的。
“主子…”端木青竹囁喏著。
路瑤風糾正過他,不讓他喊主子,可他就是不改,只好隨他了。
“主子,你看了我的身體,我就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要我,青竹只有以死明志。”端木青竹說著說著哭了起來,這個世界對男子的要求很苛刻,名聲很是重要。
“好,你不要激動,對你的傷不好。這事慢慢來,咱們先相處一段,如果到時你還堅持,我就納你做我的夫。”路瑤風忙安慰道。她有些頭疼,男人變成水做的,動不動就哭,還哭得讓人心疼,看樣子猛男絕跡了。
黑鳳山寨,夜晚,蘇鳳來到寨主胡世修的書房,屏退左右,關上房門。
“胡將軍,我在山寨已有數年,明日我準備下山,以後,可能不會回來了。”蘇晴對胡世修說。
“這麼多年我都沒提過身世,今天,你聽過我說的話後,該作何打算,我不強求你。將軍,你是扶風國池州城的護城將軍,應該聽說過,前國主扶風宇育有一位公子名叫扶鳳蘇,幾年前扶風國發生很大的變動,國主扶風宇失蹤,之後,扶蘇公子也失蹤了。”蘇晴看著胡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