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不曉得你現在有沒有空。”
冷磊這才正眼看了玉玫一眼,拿起手電筒又往客廳裡走去。“有事嗎?”
“是有關少奶奶的事。”她知道她挑起冷磊的注意了。
“曉霜?她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前不久曉霜住院時,我有請耳鼻喉科順便看了曉霜的聲帶,我發現,事實上曉霜還是可以說話的。”
冷磊轉過頭看著玉玫,百思不解的挑起眉頭。“你說曉霜可以開口發出聲音?像正常人一樣說話?”
“沒錯。”她向前走了一步。“曉霜她是聲帶受過傷沒錯,可這十多年來休息夠久了,現在的她只要試著跨越心理障礙,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像我們一樣開口說話。”
“等等,我記得她當初是因為吸人熱氣,又喊破喉嚨才會造成不能開口說話,她的聲帶不是已經壞死了嗎?”
“那是當時,在醫院有很多這種例子;比如運動員出車禍,撞斷膝蓋韌帶,照道理說一輩子不可以參加運動,可若長期休息或復鍵,幾年後潛力可能不比當初差;還有因為受傷看不見的,也許有人以為一輩子失明,卻往往在不可能中發現奇蹟啊!”她在醫院裡,這種奇蹟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她相信曉霜一定也能。
“這需要開刀嗎?還是住院治療?”
“不需開刀,也不需住院,更不需吃藥,只需要一件事。”
“什麼事?”
“心理建設。”
“心理建設?”
“沒錯,心理建設。”玉玫大方的坐在沙發上,雙手置於膝上看著冷磊的表情。
一想到可以聽到曉霜的聲音,所有沉默的細胞似乎都醒了,令他全身血液都舒活開來,他真的很期待聽見她輕柔的聲音,尤其是經由她口中說出他的名字,感覺更是激昂。
“曉霜現在一定不知道自己可以試著發聲說話,所以她必須藉由的方式來引起她想開口的慾望,不過這很難,畢竟她緘默了十多年,所有苦與痛也吞了這麼久,我擔心當她開口的第一天,會反應激烈。”
冷磊揹著她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頭大雨滂沱。“你認為該怎麼做才好?”
“你去說服她啊,常跟她說想聽她的聲音,或是利用一些小動作來引發她想再開口的念頭,這對你應該不難吧?”
確實不難。他大概知道該怎麼做了。
冷磊回頭想想玉玫道聲謝謝,卻看到樓梯口走下來的人,把話帶到嘴邊便停住了。玉玫似乎也知道他想說什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你們在聊什麼?”曉霜慢慢的走向他們。
“聊颱風啊,不過都是我在自言自語,少爺都沉默不說話。”
曉霜走到冷磊的身邊,挑眉的問他,真有這回事嗎?
冷磊也是沉默的揪起她的手,深深的看著她。
玉玫看著他們兩人,輕笑的站起來。“我看今天搞不成什麼名堂了,早點就寢算了,你們慢慢聊,我去找我媽媽了。”
冷磊拉著她走回房間,一路上也是不發一言,這沉默讓曉霜有點奇怪。
“怎麼了?心情不好?”
“沒有。”他把她放在床上,蹲下身子與她平視。
“你……有心事嗎?”她小心的比著手語。
冷磊突然收住她的手,以食指按在她的唇部,慢慢的滑向她的喉嚨。
“你……你曾經想過再開口說話嗎?”
她驀地張大眼睛,躲避他的目光別過臉去。“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想聽你的聲音,想聽你叫我的名字,想聽你的呻吟……”他上前親吻了她的喉頸,輕輕的挑逗她的所有感官。
他真的很想聽聽她的聲音。
他在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