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人民軍要殺死我投降的、手無寸鐵計程車兵?這不是嚴重違反了貴我雙方軍事談判小組所達成的軍事和平協議嗎?”
陳權故作恍然大悟道:“班塞·弗得公使原來是指那件事啊!在這裡,我代表我方鄭重說明,那件事與我們雙方的友好政治談判沒有任何關係,那是我人民根據地政府在處置違反人民根據地法律的犯罪分子!”
班塞·弗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怫然作色道:“怎能說與我們沒有關係?被殺死的人是我聯軍計程車兵,他們受軍事和平協議的保護!”
陳權笑笑,攤開手中的資料夾道:“請貴方代表看清楚我們雙方簽訂的軍事和平協議條款,裡面的第六條是這樣說的:人民軍保證所有主動投降聯軍官兵的人生安全,給予其一定標準的生活待遇,並承諾在人民根據地政府與四國政府達成政治協議之後一個月內,恢復所有投降聯軍官兵自由。注意!這裡說的是主動投降聯軍官兵的人生安全,而今天你們半路上所看到的被槍擊士兵,是被我人民軍武力俘虜的,他們不屬於軍事和平協議條款保護對像之列。”
四國代表蹙眉,跟著攤開各自手中的資料夾,尋找陳權剛所說的第六條。
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四國代表啞口無言,暗罵:“軍方愚蠢,怎麼簽訂這樣一個協議?人生安全保護居然不覆蓋所有的聯軍士兵,那這軍事和平協議還有何意義?”
會場上,人民根據地一方得意,四國聯合代表團一方沉悶,而旁聽席上的眾清廷俘將則驚若木雞,他們的心裡早就波濤翻滾了,敢膽當著西洋代表團的面槍擊他們計程車兵,那是多麼不可想象的事情啊!這與清廷和談代表被西洋人當場欺辱地摔爬,有著天壤之別!
會場沉靜下來,英國主要談判手——駐華公使查爾斯·博頓不甘心,首先打破沉默,厲聲問:“我們怎麼知道那些被槍擊士兵是為主動投降的還是被動投降的?”
陳權不屑地輕笑:“這個容易辨別,所有主動投降的聯軍士兵全部集中關押在貴縣、鬱林州、浦北、北海四個地方的俘虜營中,人數約為七萬餘人,貴軍方派有軍事代表監督,你們可以派出代表聯絡那些軍方代表,查詢此事,看那四個地方的俘虜營可否少了一個聯軍士兵?”
查爾斯·博頓不認輸道:“歷來兩國交戰,殺人毀物是必然的事,哪有用法律去規定戰爭行為的?又哪有用己方的法律去審判戰俘的?他們既不是貴國公民,也沒有主動的犯罪意識,他們怎麼適應貴方的法律?又怎麼能用法律的尺寸去裁量?何況,我方四國國人依與清朝政府簽訂的條約,還有司法豁免權呢!”
陳權驟然色變,沉聲道:“四國與清政府簽訂的任何不平等條約均不適應於我人民根據地!”然後,他又冷冷一笑:“是的,兩國交戰殺人毀物是必然的事,各國都不會用己方那些寬鬆的法律尺寸去裁量對方戰俘的戰爭行為,他們只是會直接地處置掉戰俘,不會講任何的仁義道理!”
查爾斯?博頓被駁得無言以對,支支吾吾,想想人民根據地用固定的法律條文,有根有據地處理戰俘已是很仁慈的了,他退讓一步問:“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那些士兵犯了死罪?”
陳權臉色鐵青,轉身向背後的助手要來一疊檔案,怒氣沖天地砸在長長的談判桌上,聲色俱厲道:“你們自己看看,他們在我中華大地對我中華人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他們燒殺搶掠,強姦殺人無惡不作,便是殺他們一百次也不為過!這上面有他們的口供,也有他們上級軍官及同伴們的旁供!”
“費樂斯:英國人,三十二歲,攻入北京城時,殺死兩個平民,一個太監,強姦一個宮女,搶劫錢財無數。”
“莫科爾:法國人,二十歲,進攻人民根據地高州地區時,夥同連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