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巨大無比的鍋說道。
高梨說:“有油和鹽調和一下,味道會更好吃呀?你不知道嗎?”
樊犄笑了笑:“我都不煮東西吃,當然不知道。”
高梨先把骨頭放進鍋裡,蓋上貝殼,說道:“你呀!肯定是一輩子讓老婆煮給你吃,連小手指也懶得動一動的人啦!這樣可不行,有的時候,還要學會哄一鬨老婆才好!”
樊犄一怔說道:“我沒有老婆!為什麼要老婆?”
高梨也笑了:“那你一輩子都孤孤單單一個人嗎?連和你說話的人都沒有?”
“人為什麼要說話?不說也很好呀!”
高梨覺得他真是一個怪老頭,說道:“你是怎麼樣,我不清楚啦!但是,我很喜歡和別人在一起,就象現在,一個人煮東西吃很無聊的。象這樣你一句,我一句,時間就很快過了!”
樊犄怪怪地看著她說:“你真是一個怪人!”
高梨眨眨眼說:“真的嗎?你說是就是吧!那你呢?老飯,說說你吧!你家就在附近嗎?”她一邊說,一邊把肉也放地翻滾的湯裡。
樊犄沉靜下來:“我沒有家!”
高梨看著他,好象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莫不是說到他的痛處了嗎?她輕聲說:“對不起!不該問的。不過,我也沒有家,我是因為犯了法,來到天佑國廟裡避難的!”
樊犄回頭望著她說:“你也犯了法嗎?”
高梨點點頭:“是呀,說起來,是很丟人的罪,不過,我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
“每一個犯事的人都這樣說!”樊犄望著那涓涓不斷的溪流,說道:“我也是一樣!不過這沒有什麼,自古以來都是成王敗寇。如果有一天我成功了,說不定我會更狠呢!”他笑了一笑,聲音有點桀騖。
高梨拿洗乾淨的樹枝攪動著鍋裡的肉,用舌頭舔了舔樹枝上殘留的味道說:“大約還要煮一個時辰吧!趁著有時間,我們坐下來聊一聊吧!”她手到攀犄所站的石頭上,對他說:“你坐在我的肩上說話吧!”
樊犄一聽,疑惑地說:“你不怕別人說你有違禮法嗎?”
“有違禮法?怎麼違呀?”高梨看到小老頭指了指自己的手,瞭然地說:“這算什麼呢?只不過,不想兩人坐得太遠,說話廢力!”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裡人都是古板之極,好象碰一下就是犯了什麼男女大防,老人是這樣,小孩也是這樣,就不定那隻貓也是這樣的想的吧!”搞得她好象一個大花痴一樣,飢不擇食,老人小孩都不放過。
樊犄一聽,點了點頭說道:“說得有理!既然姑娘你這樣大放,老飯我反而顯得小氣了。唉,有一個大美人讓我坐在她的肩上,我有什麼不願意的呢?簡直樂意之極!”
高梨笑了,把樊犄接到自己的肩上,說道:“還是你這樣人爽快,如果有酒的話,我一定請你喝一杯!”
樊犄看了高梨半天,感嘆道:“姑娘離經叛道,真是天下少有,老飯今天是長見識了!”
高梨說道:“不要叫我姑娘了。我名叫高梨,你就叫我高梨好了!”
“高梨?”樊犄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你就是那個把聖子強/奸了的高梨!”
高梨道:“難道我現在變得那麼有名了嗎?”
樊犄哈哈大笑:“古今第一人!古今第一人呀!想不出名也難!”
高梨自嘲式的笑了笑:“是嗎?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出名了!還是真是出人意表呀!”
樊犄長嘆了一聲說:“這片盤垣大陸中,原來有三個國家,分別是盛、姬蘭和合和。昔日,盛與姬蘭兩國聯姻,奉姬蘭的宗教為國教,還將國王與姬蘭聖女所生的孩子奉為聖子。五代之後,兩國合併為一。而合和卻出了一代追求修仙的國王,放下國事民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