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人。絕對是腹黑殘虐的那一種。
嘖嘖,雪玲瓏在心中搖頭暗歎。
在場的眾人均是優雅的喝著茶水,他們在期待這風千塵的反應。
風千塵心中是將自家小東西劈死的心都有了,該死的,他這個男人在這裡,竟然還調戲這些男人,該死的她不知道男人都是很脆弱的嗎?一個美人兒對著你這般的調戲的時候,人家那玩意根本就受不了。他發誓自家小東西若是這般的調戲自己,自己那玩意絕對是要怒發了。如若不是現在他還有一份理智的話,他發誓現在就直接的將澹臺辟邪給爆了去,再將自家小東西拖到寢室內好好的身體力行,讓她下不了床。
雪玲瓏感受到風千塵的怒意,心中是越加的開心。風千塵對著澹臺辟邪絕冷的聲音道:“不必勞煩二皇子身體力行了。”
澹臺辟邪用一種懷疑風千塵性方面的眼神望向風千塵道:“邪王,你真沒有問題?如若需要幫忙,儘管開口,不然讓邪王妃……”
澹臺辟邪後面的話不用全說,那諷刺的意味實在是太過明顯,澹臺辟邪能夠這麼張狂肆意的羞辱風千塵,但感覺到心中一陣的暢快啊。
雪玲瓏覺得這澹臺辟邪絕對是在找死,自己說這些話調戲美男的目的是因為這個男人給自己惹了不愉快,所以她也想要讓這個男人堵心一下,在乎自己,那樣才是夫妻麼。
雪玲瓏在風千塵出口之前清越的聲音道:“美人姐姐,我家王爺自然沒有問題了。不然我腹中怎麼可能會有小邪王,對不?美人姐姐你可不能夠趁玲瓏懷孕之際勾…引我家王爺。”
美人姐姐?!雪玲瓏左一聲美人姐姐,右一聲美人姐姐,讓風千塵的臉色終於是和緩了起來。風千夜實在是忍不住了,當下噗嗤笑出了聲,自家大王嫂絕對是極品啊。再次看向這澹臺辟邪的時候,覺得這個男人的確是美得太過陰柔了一些。
話說這澹臺辟邪最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陰柔的長相,讓他非常的氣惱,這雪玲瓏竟然拿他的長相說事。
風千塵本來怒意濤濤的雙眸當下染上了濃烈的笑意,那雙眸之中蓄滿柔情,對著雪玲瓏寵溺道:“放心,小東西,本王的心裡只住你一人,任何人都魅惑不住本王的。”
澹臺辟邪是想要發怒,但是現在這是在邪王府,他眼中滿是煞氣,這個該死的女人,第一次他被邪王端掉了南詔在東起的窩點,也是因為邪王和這個該死的女人串通,他抓了這個女人,邪王就拿這個女人作為誘餌。引自己上鉤。澹臺辟邪發誓,他絕對不會放過風千塵和雪玲瓏的。哼,今日兩人秀恩愛是嗎?他絕對會將雪玲瓏這個女人擒住,到時候將這個女人丟進軍營。讓這個該死的女人日日被那些男人給玩弄。讓她生不如死。
這樣的事兒他澹臺辟邪不是沒有幹過。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一次又一次的惹到了自己。澹臺辟邪是一個直接的人,當下便是捏住酒杯的手狠狠的用力,只聽到吧嗒一聲,酒杯碎裂聲。那酒杯當下在澹臺辟邪的手中化作了碎片。澹臺辟邪這是在向風千塵宣洩,是赤…裸…裸的挑釁。
澹臺辟邪當下右手鮮血淋漓。那血肆意的滴落。
澹臺辟邪勾唇陰冷的一笑道:“實在抱歉,本皇子一時失手,有勞王妃替本皇子包紮了。”
雪玲瓏知道這澹臺辟邪就是故意的,這個陰冷的男人。
風千塵眼中有著廝殺之氣,在邪王府膽敢挑釁他,澹臺辟邪實在是足夠狂妄。風千塵剛想要開口,雪玲瓏對著風千塵別有深意的一笑。
“好啊。”雪玲瓏隨即上前,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極,雪玲瓏便順手從身邊的丫鬟手上拿過已經倒好的杯酒直接就噴在了澹臺辟邪的傷口上。
那速度夠快。
“嘖嘖嘖,大王嫂實在是符合三字口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