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地方,她隨即快速的起身,叫道:“你個禽獸,你放開我二姐姐。”
其實她是快速的取走了道士身上的兩枚銀針。畢竟若是被人發現了銀針,還是會查探下去,被人懷疑,所以她就在那家丁過來之前將那銀針取走了。剛取到,那道士狂吼一聲,一把將雪玲瓏揮開,其實這力道,對於雪玲瓏而言根本就不足掛齒,但是演戲總得演得逼真一點不是,雪玲瓏就狠狠的向地上摔去。
一邊的雪玉嬈看到雪傾城這般,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但是看到雪天傲帶著家丁趕來,心中非常的可惜。如若爹爹不來,讓這道士作踐了這雪傾城,那才叫大快人心。不過雪玉嬈可不是善茬,隨即大聲的叫了起來。好似中了魔杖一般:“來人啊,不好啦。道士把二姐姐玷汙了。來人啊……不好啦……道士將二姐姐玷汙啦……”
轟得一聲。雪天傲有一種殺人的衝動,他心中隱隱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是和雪玲瓏姐妹有關係。他隨即對著婢女怒吼道:“你們還不快去攔住四小姐。”
、“是。”那幾個丫鬟趕緊追著雪玉嬈而去。雪玉嬈那叫跑的一個快啊,她很快就饒著相府跑了一圈,可以說相府裡的下人都知道了道士玷汙了二小姐。人類可是很八卦的,現在又有八卦新聞可以聽了,自然是非常的樂意的。雖然面上不敢說,但是私下裡總是要議論的。
此刻的道士已經恢復了神色,他茫然的望向將自己給拽住的家丁,隨即漸漸的意識回來了,當看到這些家丁抓著自己,不由得面色一黑道:“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幹什麼綁了貧道?”
“幹什麼綁了你?你這個畜生,禽獸?你還敢問?”雪玲瓏方才一摔剛好摔在了柳氏身邊,悄然的將柳氏腿上的銀針取了回來。此刻的柳氏氣憤的站了起來,一手怒指著道士。面色猙獰,好似母夜叉一般,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恨不得吃了道士。
道士聽到柳氏的怒吼聲,心中還是莫名,但是看到不遠處嬌哭不已的雪傾城,整個人衣衫凌亂,一頭原本齊整的墨髮,此刻亂蓬蓬,髒兮兮的,那衣衫上面全是泥沙,那如雪的肌膚裸露著,雪傾城捏著衣衫。那道士看到那嬌美的肌膚不能夠自己的嚥了幾口口水,眼裡又是起了貪婪之心。
“大膽畜生,你的眼睛往哪裡看?”雪天傲氣得上前,狠狠的一腳踹在了道士的身上。
那道士被踹翻在地上,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有怒氣,不過人家是相爺,他只能夠暗自忍下這身上所受的痛苦,隨即一臉莫名的問道:“相爺,不知道貧道犯了什麼錯,惹得相爺大動肝火?”
道士茫然的問出口,柳氏、雪天傲、雪傾城那叫一個氣啊。尤其是柳氏,她氣得渾身都在發顫,這個該死的衣冠禽獸,方才差點要玷汙了自家女兒的清白,現在還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由得上前,又是狠狠的給了道士兩個耳光。
“你個臭道士,我叫你做法事鎮宅,你竟然色膽包天,膽敢輕薄我家女兒。”
那道士被打的實在是那叫一個憋屈啊,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臉上火辣辣的痛,可是他有被綁著,根本就動不得。他怎麼就輕薄了雪傾城了?他實在是那叫一個納悶啊。
可是周遭的人一個個的怒眸瞪視著自己,不由得讓他也是暗自沉思,難道自己真的對雪傾城做出那等事情來了?可是他絲毫沒有印象啊?然而這道士那叫一個悲劇啊,被雪天傲命人活活的打斷了雙腿。讓他的人生從此時悲劇裡的悲劇了。
隨後雪天傲沉著臉,烙下狠話道:“今日發生的事情,若是有人膽敢傳出去,就別怪本相不客氣。”
雪天傲的聲音落下,海棠院內所有的人都低頭應聲道:“是,相爺。”
“好了,現在都散了。”雪天傲一聲令下之後,走之前,暗沉的雙眸望向雪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