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輕哼出聲。
聽到赫連絕溢位的吃痛聲,心中冷笑,不過眼中卻是染著輕蔑道:“太子若是忍不住,現在還來得及去請御醫們煮一碗麻沸散來。”
赫連絕已經說出口的話,現在怎麼可能出爾反爾呢,他強忍著鑽心刺骨的痛道:“動手,沒事,這點痛,本太子不會放在眼裡,雪三小姐可千萬不要顧念本太子,大膽下手好了。”
雪玲瓏心中有著得意的笑,好,再度給你機會了。赫連絕啊赫連絕,是你自個兒這麼要死撐著面子,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好好的享受今日這等滋味吧,我一定會好好的讓你品嚐這等鑽心刺骨的滋味的。
雪玲瓏壓根就不手軟。因為這可是赫連絕自個兒說的話。她叫這些人得罪醫者,還是一個她這樣睚眥必報的女醫者。那是千萬不能夠得罪的。人家就算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讓你多受些痛苦也是有這等能耐的。
風千塵又是將雪玲瓏那眼中劃過的戲謔的笑收入眼中,心中黯然,這個小東西真是腹黑之極,小氣之極。看看,有仇即可就報仇。他不用多想,就知道,接下去,這赫連絕只怕會受一些非常之極的痛苦。
本來,他今天純粹是給自家小東西撐腰來了,但是現在麼,他家小東西可是能耐了,多給了自己坐在這裡一項娛樂的專案,那就是看赫連絕如何在他們面前想要保持面子的經受那些痛苦。
哈哈,原來,他的心眼也是這麼的壞。雪玲瓏是下手越來越重了。赫連絕分明知道雪玲瓏是故意的,但是他卻只能夠狠狠的咬著牙忍著這鑽心刺骨的痛。不能夠說雪玲瓏一句不是,不能夠責怪這個女人。
雪玲瓏翻開赫連絕的肉,冷絕冷情的將那手筋用力的往外一拽,而且拽的那叫一個痛啊。赫連絕額頭上已經滲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如若不是他極力的忍住,只怕都要痛昏過去了。
但是為了面子,他赫連絕,就是咬碎了牙齒,他也絕對不能夠發出一絲痛聲。明知道故意,明知道痛,他今日卻只能夠將萬千的痛忍下。看著一臉冷靜,嚴肅的雪玲瓏,那般的莊嚴,那般的神聖不可侵犯,讓他心中的一絲責備也都消失殆盡了。因為,她是真的全心全意在救治他。
這一點虛假不了,因為這個女人的眼神是欺騙不了人的。一邊的人看得血腥之極,尤其是赫連明月,她實在不敢相信,雪玲瓏是一個女人。她都看得想要嘔吐,這個女人卻好似沒事一般。
雪玲瓏將左手兩邊的經脈拉齊之後,俯身在赫連絕的身上。一針一針縫合的非常非常的小心,她的額頭上都滲透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來,不要說,這縫合經脈可是最最費眼力,費心力,費手筋的事兒。很是消耗體力。
她一針一針的縫合的特別的仔細,特別的齊整。在現代有羊腸線,在古代沒有,她下一次還需要再給赫連絕拆線,因此,這針法又不同於她在現代使用的針法,她必須要考慮到時候赫連絕好了之後,她還要拆線,總不至於再度隔開傷口再拆線。
雪玲瓏無疑是醫學天才。她這自創的縫合針法,縱然這些人看了,懂了,但是也不敢貿貿然的行事。
因為那全靠手腕力道。膽大心細。還有對人體構造熟悉。當最後一針落下的時候,已經將赫連絕外面的肌膚也縫合好了。不過這到時候拆線,也唯有她雪玲瓏能夠拆。
雪玲瓏俯身,用牙齒咬斷線。那俯身的時候,雪玲瓏的額頭和赫連絕的手臂肌膚碰肌膚,這讓赫連絕瞬間便忘記痛。手臂之處好似有一股電流流竄過。
那慘白的臉上染上一絲暈紅,風千塵將赫連絕的神色收入眼中,眼底劃過惱怒,心中泛起吃醋的意味來。自家小東西,該死的這麼不小心,他發誓以後自家小東西要是再替人醫治,一定要弄個帽子給自家小東西戴上。
風千塵在一邊吃醋不已,眼裡可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