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宮藤一彥笑盈盈地說:“穆老師也是華人,你們停留在這裡的時間裡,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找她商量,我們理沙可是很依賴穆老師的喔。”
“爸爸!”理沙蹙起眉心,她爸爸還真是粗線條,專說些不該說的話,她才不要這個東方真四有事沒事就找她的穆老師商量,佔據她與老師的時間。
“好、好,不說你,不說你。”宮藤一彥寵溺地笑眯了眼,轉而道:“我們宮藤家的成員都在這裡,這位是我兒子英士,也是我們宮藤家未來的繼承人,希望你們私底下可以多砌蹉、砌蹉。”
“伯父客氣了。”真四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長桌對面的宮藤英士,對方一點笑容都沒有,十分陰沉。
宮藤家的這對兄妹還差真多,妹妹貌美如花、活力四射,哥哥卻靜斂沉默,詭譎得像深海化石,連對客人打招呼的基本禮貌都不懂。
突然之間,宮藤英士發出一節低不可聞的單音,他“哼”了一聲。
那聲哼字雖低,卻清楚異常,傳達出對來客的鄙夷之意。
“小兒比較靜。”面對真四的詫異與皺眉,宮藤京子連忙歉然地補上一句。
“不必你多話。”宮藤英士冷冷的開口,他的聲音就跟他的人一樣,冷得叫人寒毛直豎。
“英士,不許對你母親無禮!”宮藤一彥急道。
“哥,你別太過分了!”理沙也立即發作。
場面瞬間凝結成一片僵局,真四挑挑眉,好怪,那個宮藤一彥似乎有點畏怕兒子,宮藤理沙對兄長的態度又太不客氣了,一點長兄與幼妹的親呢都沒有,而宮藤夫人更不用說了,看起來楚楚可憐,她兒子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嘛。
“我說了什麼嗎?哪裡過分了?”宮藤英士瞟了一眼理沙,那輕視的眼神就如同對他母親一般。
理沙寒著一張俏臉,憤怒的握拳。“宮藤英士,你一直針對媽媽,連在外人面前都不讓她好過,你以為你這樣做很高明嗎?其實你只不過是一個自卑又自大的殘……”
“理沙,你不是要向宮藤先生稟告今天雅典娜生產的情形嗎?”驀地,穆錚溫言的開口,她專注的看著理沙。“你何不說說東方先生的幫忙以及小馬的新名字呢?”
理沙吸了口氣,強迫自己趕走適才太過激動的情緒,她感激的看了穆錚一眼,應道:“是的,穆老師。”
她的老師及時阻止了她引燃更大的彈藥,要是她再護母心切、口不擇言下去,恐怕她哥哥會當場拔出手槍來殺她。
“哦?雅典娜已經生了嗎?”宮藤一彥立即露出感興趣的神情來,快得就像剛才的風暴沒有發生過一樣。
“是穆老師和東方先生一起接生的。”理沙啜了口梅酒讓心情平復下來,這才開始對她父親形容起雅典娜差點難產的情形。
真四一直挑著眉冷眼旁觀,那位宮藤夫人在有人解圍之後暗自鬆了口氣,纖瘦白皙的她看來十分疲憊,顯然這樣的家庭革命已令她困擾無比。
而自從穆錚開口之後,宮藤英士就不發一言了,雖然他還是沉著臉,但感覺上卻沒再那麼陰沉,他時而瞥瞥穆錚,那種表情有點古怪。
“這麼說來,東方四少對馬也很有研究嘍?”宮藤一彥為了補償剛才家醜的失禮,連忙佯裝興趣對客人發問。
“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遠遠比不上令千金的老師。”真四扯扯嘴角,戲謔的眸光要笑不笑的朝穆錚射去。
“這是當然的。”理沙得意的笑了,她對眾人燦若春花地一笑。“穆老師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在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她更傑出的老師了。”
真四的笑意更深了。“看來這位穆老師不當你的老師之後,還可以去黃大仙前擺攤算命。”
“誰說穆老師不會當我的老師?”理沙又板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