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人上了車。
毒蛇著急,開啟車窗探出頭高聲喊道:“媽的,飯桶。能上車的都給我快點上車,有槍的人給我頂住。”
毒蛇探出頭的時候,身穿黑色皮衣、腳蹬黑色高腰皮鞋的趙菲以有一個優美的姿勢輕飄飄的落在了悍馬車的車頂上,右手的短刀劃出炫目的光弧,划向毒蛇的脖子。毒蛇聽到車頂上響起的聲音,知道不好,慌忙縮頭。
刀光閃過毒蛇的頭頂,千百根頭髮隨風飄飛,毒蛇頭髮稀疏的頭頂利馬變成了光禿禿的一片,頭皮上滲出幾絲兒血跡。
毒蛇剛把頭縮排車內,三把飛刀射進車窗,毒蛇慌忙偏頭,躲過了兩把飛刀,另一把飛刀射穿了他的腮幫子。毒蛇嗓子裡發出一聲悶哼,伸手推門從另一邊的車門滾出車外。射出三把飛刀的趙菲站在悍馬車的車頂上冷冷地看著滾出車外狼狽不堪的毒蛇。毒蛇滾出車外的同時伸手拔出插進腮幫子的飛刀,站直身體,抬眼看著趙菲,目光中充滿了怨毒。
“青幫的人……都該死!”傲立於車頂的趙菲又一次躍起,右手的短刀以極其詭異的角度划向毒蛇的面頰。
毒蛇抬手將大號砍刀舉起,短刀與砍刀相碰,火星四射。趙菲左手中的短刀無聲無息的划向毒蛇的喉嚨。
毒蛇急忙後退一步。趙菲冷冷一笑,手腕甩動,左手中的短刀脫手疾射而出。受傷不輕,舉刀後退的毒蛇做夢也夢不到趙菲的動作會如此之快,“撲哧!”短刀沒入了毒蛇的喉嚨,刀尖已從他脖子後邊鑽出。
“噹啷!”毒蛇手中的砍刀掉在了公路上,一臉冷笑的趙菲伸手拔出插在毒蛇喉嚨上的短刀,手臂順勢揮動,一抹寒光沒入毒蛇的脖子。
周圍青幫的人看著這一幕都呆住了,準備衝上來救毒蛇的人也停下腳步。趙菲輕輕甩動柔順的秀髮,環視圍上來的青幫幫眾,冷冷一笑,道:“想報仇的人一衝著我來吧今晚我殺盡你們青幫的人。”
站立許久的毒蛇晃了晃仰面向後倒下,頭顱順著公路滾出去幾米遠,滾到了一名青幫打手的腳下,這哥們兒低頭看著圓睜兩眼的頭顱,嚇的身體一哆嗦,連著向後退了幾步,緊接著失聲喊道:“毒蛇哥死了!毒蛇哥死了!大家快逃!”
這名打手扔下手中的砍刀順著公路狂奔,在極度驚嚇後他的精神已完全崩潰。青幫的人聽說指揮今晚大戰的毒蛇被殺徹底亂了,發呆的發呆,後退的後退,片刻之後,意志處於崩潰邊緣的青幫幫眾紛紛後退,十大戰將中的蛤蟆和金雕以及幾名堂主出手殺了十幾個逃跑的幫眾,可無濟於事,兵敗如山倒,他們無力再挽回局面,今晚一戰青幫註定失敗。
飛宇幫的人趁勢掩殺,喊殺聲、槍聲、手雷爆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奏出驚心動魄的旋律。公路邊密集的子彈射進人的身體,手雷爆炸的同時幾輛汽車也發生了爆炸,血肉橫飛,場面慘不忍睹。
青幫的人在也撐不下去了,每個人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跑,密密麻麻的人群四散奔逃。公路上青幫的車輛堵成一片,刺耳的喇叭聲急促的鳴叫著。蛤蟆、金雕還有幾名青幫的堂主無奈地搖搖頭,帶著貼身手下奔向停在最後邊的車輛。
飛宇幫的兩千人乘勝追擊,瘋狂的砍殺,逃的慢的人被他們毫不留情的砍倒在腳下,一場血腥的廝殺進入了尾聲。
郭飛宇將手中殺了近兩百人的砍刀扔掉,抬眼望著倉皇逃竄的青幫幫眾,俊美的面頰上浮現出了冷笑。幾名鐵衛和十幾名穿著黑色風衣的大漢肅然站立在郭飛宇身邊,他們的眼睛射出狂熱的光芒,凝視著心目中的神——郭飛宇。
“歐陽嘯你的青幫已處於滅亡的邊緣,我看你將會以什麼姿態蜷伏在我的腳下。”郭飛宇想到歐陽嘯時臉上的冷笑更濃。
歐陽嘯居住的莊園中,橫七豎八的倒臥著幾百人,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