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輝困惑,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他想調查黃乃炮的情況,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到黃乃炮的身上,只要把黃乃炮揪出就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雖然不至於把江中豹拉下水,但怎麼說讓江中豹的實力還是會受到大大的折扣。
可他卻有心無力,秦明的態度很明顯,護定了豹頭國際洗浴娛樂中心,在加上秦明在部門裡混得久了,基本上所有的隊員都與他很熟,自己完全就是處於弱勢的一方,唯有前兩天跟他一同轉過來的嶽鵬信任得過。
回到辦公室裡,李孝輝想了很久,最終得出一個決定,就是單幹。
單幹得找一個得力助手,最主要的還是信得過,李孝輝的腦子裡劃過無數人影,最終定在了嶽鵬身上。
當晚李孝輝就把嶽鵬約了出來,就在離市局不遠的燒烤攤,一到晚上許多人都愛三三兩兩的在這裡聚會,喧鬧的環境挺能讓一個人放鬆下來。
兩人身著便裝,坐在燒烤攤裡,桌子上一盤花生,幾串烤肉,以及兩瓶啤酒,他們都是熱血青年,喝酒從來不用一次性杯,抓瓶喝爽快。
即便李孝輝換掉了一身便裝,身上的氣勢龐若普通人,可嶽鵬依舊是把他當長官來看,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李孝輝這次約他出來肯定有緣由,他在一旁默默聽著李孝輝的話。
半瓶啤酒下肚,李孝輝的話終於步入正題了,他問嶽鵬,“嶽鵬同志,我問你,如果在你面前有個案子,你知道了犯罪嫌疑人是誰,但你卻因為某種因素抓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他危害更多人,你會怎麼辦?”
嶽鵬一臉正氣的說,“肯定是單幹啊,咱們不能對不起這身衣服。”
李孝輝點點頭,“跟我想的一樣,如今我手上就是壓著一個案子,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假酒案子,我打算單幹,你想不想跟著我幹?如果幹好了,我給你提級,合同制改為正式警員,如果幹不好,大家一起受處分。”
嶽鵬一身俠肝義膽,知道李孝輝來找他是信得過他,再加上假酒案子他早看不順眼了,他拍拍自己的胸脯,“幹,哪怕是讓我脫了這身警服我都幹。”
李孝輝拿著酒瓶晃了晃,“衝著你這句話,你這兄弟我交定了,幹。”
兩人喝完後嶽鵬搶著付錢,李孝輝還是先了一步將錢付上,隨後兩人離開燒烤攤,去醫院找人。
黃乃炮被林天一記打到現在還躺在醫院,頭時不時的脹痛,出現噁心、沒有食慾等症狀,不過基本的下床活動已經不成問題,黃乃炮倒也圖個安逸,一天天的躺著不用做事就有吃喝,據說是假酒行業暫時取消他才有這等安逸生活,過幾天笑中刀接手了他就有得忙了。
韓大偉不定時的過來看黃乃炮,醫院裡只留兩人守著,他們高價包下了整個病房,讓那兩人掛上病號服作為病人的名義保護著黃乃炮。
此時的他們正在打鬥地主,誰輸了就往頭上貼上一張紙條,林林總總的每個人被貼了不下十張,模樣極為滑稽,哪裡有病人的樣子,反倒是過來玩的。
忽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李孝輝與嶽鵬走了進來,他們三個頓時驚得跳了起來,知道來者不善,不過他們更不善,二話不說就開打。
李孝輝曾在大學時報過自由搏擊社,是他們社的主力人員,雖然有幾年沒打架了,但動起手來一兩個混混還是可以招架得住,至於嶽鵬那更不用提了,本身就是特警中的精英,一天天的訓練累得尿出血。
那三人唯獨黃乃炮厲害一些,黃乃炮當過兵,身手倒是有一些,可他的卻遭到了林天的重擊,此時一高速運動就感覺頭要炸了,完全沒有攻擊力,另外兩人也沒多久就都被嶽鵬李孝輝幹趴了。
黃乃炮後頸大動脈被嶽鵬一拍,整個人昏迷過去,隨後嶽鵬將他扛在肩上,兩人駕著黃乃炮大搖大擺的走出病房,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