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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是不是因為他之前的嬌情所以故意來虐他的。
明明想嬌情一下,結果自己把自己虐的死去活來也實在太苦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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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不知何時已經降臨,漫天的銀白月光傾灑而下顯得無比美麗,沈易江有些緊張的從鏡中跳了出來,僅有一條紅布遮掩的身軀在月色中顯得格外醒目,不過從感覺到要變人那時起,沈易江就一直強自忍耐著,直至忍耐到紀宇飛穿過人流到了這被月光灑滿的蔥鬱樹林。
蔥萄鬱郁的樹木,哪怕是月色中也色澤妖嬈的花兒,以及那些模樣怪異,沈易江卻清楚說的出來名字的各類植物。
沈易江腳下意識的在原地踩了踩,“沙沙”的極為輕巧的聲音中,末著鞋襪的腳踝傳來難以忽略的細微疼痛。
哪怕此刻他的模樣如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但實則這也只是一種由能量而模擬出的仿體,哪怕地上是為柔軟的枯草,連衣服都無法忍耐的肌膚更是忍受不了枯草的觸碰。
“怦怦。”
身後傳來兩聲沉悶的聲響,由於沈易江末曾行走,那聲響也同樣安靜了下來,沈易江轉頭望去,銀白的月光同樣輕柔的灑在那物身上:耀眼而華麗的孔雀求偶圖在月色籠罩下終是被抹的柔和幾分,只是那鏡面卻依舊無比清晰的印著沈易江的模樣。
不算英俊的五官,嫩白的肌膚,無比鮮明的粉紅色紅布,如此眼熟,卻又如此怪異。
“踏,踏,踏。”
身側的細微而穩妥的腳步聲一直末曾停歇,但。。。。
哪怕他停頓了許久,紀宇飛的身影依舊是離他在可看見的地方。
沈易江深吸了口氣,心神漸漸平靜了下來。
從可以變成人到現在也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但這一個星期沈易江所侷限的範圍一直只是在房間。
花草樹木,這些原看來極為平凡的東西,在此刻望來卻有著頗為舒適之感,甚至連那風吹動到肌膚上帶出的那些疼痛也變得極為舒適起來。
有些事情不管怎麼樣,末曾發生那就不要去想,人這輩子原本最主要的也只是抓住眼前而已。
“沙沙,踏踏。”
“怦怦。”
輕重不一但同樣代表著腳步聲中,沈易江快步走了幾步,無視身後那正賣力刷存在感的孔雀鏡,終於與著紀宇飛保持著齊肩並行的姿勢。
從第一次變人沈易江就知道紀宇飛就比他要高上些,不過現下看來這高度也度得不算太誇張,不過是一個頭而已。
沈易江手間鬆鬆緊緊,終於一咬牙握住了紀宇飛手掌。
紀宇飛的手掌乾燥,而他的手心卻滿是溼濾濾的水意。
果真他還是太無用了些嗎?
沈易江看著紀宇飛終於轉頭望向他,沈易江腳尖微踮,重重的對著紀宇飛淺色的嘴唇吻了吻,接著極為認真的道:“主人,我白天說的是認真的,你對我是最重要的。”
嗯,反正他也再也回不到過去,反正他變成人後連穿個衣服都受不了,必須紀宇飛吻過他給他度能量才行,反正左右都離不了。他的主人的確對他最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安安竟然也有粗大的一天,太不容易了,昂首挺胸自豪轉圈圈。
第34章 不離也不棄
“呵~”
沈易江從來不知道原來一聲笑能帶出如此多的情緒;似嘲諷似歡喜似了悟又似什麼都沒有;也從來不知道,僅僅只是一聲笑能讓他的心緒如此複雜。
也不知是否是對月修煉久了;銀白月光照在身上不管是鏡身還是人身;總會令沈易江很是舒服;那般的舒服就仿若極熱的夏天躺在溫度適宜的空調內,又仿若極冷的冬天窩在暖烘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