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來到管仲身邊之後,彷彿泥牛入海一般,沒有泛起一絲的漣漪就消失不見了。心中一陣驚訝,感到管仲深不可測。
管仲雖然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可是心裡也是吃驚不小。沒有想到曹沫竟然如此的厲害,劍氣凌厲之極,一波一波彷彿沒有止境一般,不停的向著自己侵襲而來。自己就像是站在大海之中一樣,隨時都會被浪潮淹沒。
不過管仲修煉的畢竟是太清**,加上管仲的性子,給人的感覺是風撫清雲,淡然自處,沒有絲毫的變化。也看不出一點的緊張。
魯莊公也沒有想到曹沫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心中異常的緊張,害怕會出什麼事。曹沫身上的氣勢,魯莊公是很清楚的。有一次他在遊獵之時,遇到了一頭人熊。衝到自己身邊,曹沫動都沒有動,只是看了那人熊一眼,人熊便倒地死亡。
等到軍士將黑熊分解之後,發現人熊竟然是心膽俱裂,直接被嚇死了。當時曹沫身上可沒有現在這樣的龐大的異象。
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將人熊嚇死,現在這樣對待管仲,誰知道管仲會不會有什麼異狀。萬一也將管仲給嚇死了,那可就完蛋了。
齊桓公對管仲的器重,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不但齊桓公自己稱之為仲父,齊國上下不論良賤,不管地位高低,都必須稱呼管仲為仲,不能直接叫名字。
萬一管仲被嚇死了,齊桓公一定會報仇的。到時候魯國可就有亡國滅家之危。所以,也是膽顫心驚的坐在一邊。
反倒是齊桓公,緩過勁來之後,一臉興奮的看著曹沫與管仲兩人。齊桓公知道管仲是紫陽真人的弟子,相信管仲一定有自己的本事,不會傷在曹沫手中。
過了約一炷香的時間,曹沫緩緩將身上的劍氣收回來,盯著管仲說道:“夷吾兄果然不凡,有大能力。”
管仲笑了笑,說道:“曹將軍過譽了。曹將軍領悟的乃是戰場殺伐之功法,劍氣凌厲無雙。非在下所能相比的。”
曹沫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魯桓公看到兩人好像恢復正常了,管仲也沒有什麼事,也算是放下心來了。不過心中對管仲又感覺到一陣的驚奇。對於當初平白將管仲放走,感覺到極為的懊惱。當初就算是不用管仲,也應該將管仲殺死,可是現在說什麼也都遲了。
管仲建曹沫也算是恢復正常了,便笑著說到:“曹將軍,不知你上前參偈吾主,有何事要參奏的?”
曹沫出來,肯定不是為了參偈齊桓公的,不過在管仲的口中,卻成了外臣參見齊桓公。生生將曹沫營造出來的氣氛給弄沒了。曹沫瞪了管仲一眼,說到:“我魯國連續受到七國的攻擊,都快要亡國了。齊國向來以扶助弱小為名,為何獨獨不念及我魯國?”
管仲笑道:“曹將軍,你怎麼能本末倒置呢?我齊國為何會屢屢攻伐魯國?還不是因為魯國屢次冒犯我齊國,所以才會有齊國攻伐魯國之事。”
曹沫冷笑道:“若不是齊國欺凌我魯國,我魯國怎麼會想起來攻伐齊國呢?”
管仲也不以為意,笑著說到:“這件事你我都覺得自己有理,說是說不清楚的。此次兩國君主會盟,本來就是為消除誤會的。如果一直說這樣的事,也就失了此次會盟的本意,這件事還是不說了吧。”
曹沫說到:“你我兩國此時站在不均衡的地位上,想要會盟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除非我們能站在一個相對平衡的立場上,才能說話。”
管仲輕輕一笑,說到:“哦,那曹將軍是什麼意思呢?”
曹沫說到:“齊國屢次攻伐,佔據了我魯國的汶陽之地。如果再打下去,齊國的城池倒塌,都要壓到我魯國的邊境了。今日請齊侯與夷吾歸還我汶陽之地,到時候我魯國自然會和齊國結盟。”
管仲笑著看向魯桓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