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救我一城百姓?”張晟有些著急了。
“三春之極滴雨未降,很可能是你陽城得罪上天,所以上天降下天罰。若是貧道替你陽城降雨,很可能會招天忌,所以……。”
張晟聽到君策說的這麼嚴重,頓時有些絕望的感覺。天忌!這個詞實在是太嚴重了,就算是九天天仙恐怕也不敢擔這個風險。
突然腦中念頭一轉,君策既然來到自己這城守府。那就是並不會畏懼這所謂的天忌,忙起身躬身說道:“還請仙師憐憫。”
君策對一清子使了一個眼色,一清子知道該自己上場了。上前將張晟扶起來,笑道:“張城守,不是師傅不願意救助陽城百姓。
而是如果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的話,這樣的事沒人敢做。”
張晟知道君策他們的目的終於要說出來了,忙說道:“不知要怎麼樣的理由才算是正當的理由?”
大方上人上前說道:“張城守,貧道等人乃是太清教下修士,若陽城百姓願意供奉我太清教教主太上道祖老子,貧道等人自當為教眾解決困難。”
張晟聞言楞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君策說道:“紫陽仙師,就這麼簡單?”供奉老子的事,張晟覺得太簡單了,只要自己一句話,就能做到的事。君策他們說的卻相當的謹慎。
君策笑道:“貧道方才也說了,這件事說簡單簡單之極,說困難也相當困難。簡單是供奉一座塑像很輕鬆的就能做到。難的是常年香火不斷,虔誠的供奉。”
張晟忙說道:“只要紫陽仙師能替我們解除旱情,我陽城百姓自然會虔誠的供奉太上道祖老子。”
大元上人忙說道:“張城守,問題就在這裡。貧道師兄弟與師傅也相信等我們解除旱情之後,城中百姓會虔誠的供奉教主他老人家,但我們需要的是現在就看到。”
張晟想了想,說道:“四位仙師,不知太清教主老子他他老人家長的什麼樣子?能否賜下官一副畫像或塑像。”
君策一聽,微微一笑,手一揮,一座塑像與一副畫卷同時出現在供桌上。張晟對方在供桌上的塑像與畫卷叩首一禮,拿起畫卷,對君策說道:“紫陽仙師請稍候片刻,下官去去就來。”
等到張晟離開之後,一清子遲疑了一下,問道:“師傅,這陽城是不是真的遭到了天罰?師傅你擅自為遭受天罰的地界施雨,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君策哈哈一笑,說道:“那裡來的什麼天罰,那不過是為師嚇唬那城守的。為師剛才在城外就感覺到一股燥熱之氣,這股燥熱之氣才是造成陽城大旱的原因。”
“燥熱之氣?那是什麼東西?”大元上人覺得很奇怪。
“呵呵,南方有人,長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頂上,走行如風,名曰魃,所見之國大旱,赤地千里,一名旱母。”君策慢慢說道。
一清子三人聞言大吃一驚,說道:“師傅,您是說此地有一隻旱魃?”
君策一撇嘴說道:“哪裡來的什麼旱魃。旱魃神通無敵,連上古神龍應龍都不是真正旱魃的對手。如果真的是旱魃,陽城方圓千里可就不僅僅是滴水不降的問題了。恐怕陽城周圍早都已經變成了鬼蜮。不但會變成鬼蜮,還會變成一座火焰山。
到時候有旱災的可就是火焰山方圓萬里之內了。”
“那師傅您剛才說……。”一清子話說了一半卻也不敢再說下去了。
君策也不介意,說道:“為師的意思是有一具屍體,不知道怎麼的沾染了旱魃的血液,正在向旱魃緩慢的進化,不過看樣子還沒有完全進化而成。
陽城百姓此次雖然會供奉師祖他老人家,不過想來供奉之心不會多麼虔誠,等到旱情解決之後,還會繼續供奉的恐怕不多。
為師降雨之時也會將那還未完全進化的旱魃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