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左朝歌回來過,但卻沒有同我聯絡,我覺得很傷心,就算我們走不到最後,但也不至於像敵人那樣不能相見;你們不見我,那好,我去見你們,我就去之前我們走過的地方,去懷念……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發現我錯了,我錯的一塌糊塗,秦愛人老師才是現實,無可奈何不可能的現實,而你是理想,只要努力就會有未來的理想!我就想,我為什會錯得如此離譜呢,最後有了答案,那時候年輕的去我,錯誤的認為不可能的事才是需要努力的理想,而可以得到卻不願接受的事被定義為現實;說白了就是主觀看世界與客觀看世界的區別。但已經走到這一步,知道自己錯了又能怎樣……”牧子深抬起頭,看了一眼蘇木梨,兩人同時露出真誠的笑容,被一陣風掠走,帶去未知的時空。
“直到幾天前你的出現,當我再見到你,不得不說我非常懷念那個扎馬尾的你,但如今的你早已不扎馬尾;得知你和左朝歌分手,我就覺得不管你扎不扎馬尾,在我心裡始終有一個你扎著馬尾在那天的黃昏下問我喜不喜歡薔薇,我就試探地問你,如果那天下午我說我喜歡薔薇,你會怎麼說……”
“那我就哭唄,還能怎麼說,你還要問嗎,再問的話我還會哭。”蘇木梨大大眼睛帶著幾分笑意,但那烏黑的眼眸分明泛起淚澤。
“不問那個了,我大概知道你或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哈哈哈~奇怪的感覺!好吧,在我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前,就叫它奇怪的感覺好了。你要聽聽這奇怪的感覺嗎?”
“講唄,你不說我也會問的。”牧子深看著蘇木梨,看她伸手拭去眼角的淚花。
“如果當初我堅持的選擇你,或許在你認識到你的主觀錯誤後,我們可能會幸福快樂;但我不得不告訴你,在北京的那兩年,有左朝歌,我真的~真的很快樂!”蘇木梨說的信誓旦旦,眼角的淚水也隨著她的信誓旦旦滲出眼眶。“去年秋天的時候,我還在為他冬季的生日織毛衣,他卻發來一條簡訊說我們分手了,然後他就消失了;我滿世界的找他,找到他家裡,鄰居告訴我他父親被抓了,因為受賄,他的母親經受不住打擊,病故了……”蘇木梨的淚水雨滴般散落,牧子深趕緊掏口袋找紙巾,卻沒有找到;他遲疑著想用手幫她擦拭,卻終究沒有那樣做。這個訊息於他來說也是震驚的,左朝歌畢竟同他從小一起長大,兩家在冷石街的時候就親如一家,左家搬出去後兩家還是偶爾會有走動。但在高中畢業後,父母都出去打工,他又和左朝歌斷了聯絡,兩家也就斷了聯絡。現在聽到左家這樣的境地,他想起以往的時光,心裡不免生出痛惜。想到左朝歌,他甚至有些自責,自己算什麼朋友,就在同一個城市,他竟然一點訊息也不知道。
“他是故意躲起來的,我太瞭解他了,他想一個人扛起這些,放開你,讓你慢慢忘了他,然後去找新的幸福……”牧子深痛苦的低下頭,他簡直不知道自己在說下什麼。
“所以我不能回答你,我雖然找不到他,但我可以等,我知道他肯定會在我周圍偷偷地看著我,因為他放不下我;我們曾說過要一起去東京,去愛琴海,去朝聖……”
……
那個隱藏了太陽的中午,伴隨著柔靜的風,蘇木梨就那樣輕輕的說起他和左朝歌的點點滴滴,就在牧子深的身邊,離他是那麼近,那麼的近;但牧子深知道,蘇木梨已經偏離他很遠,很遠了。
很多年後回憶起與蘇木梨的這次相見,牧子深總會由衷的感慨道:相見,果真莫如懷念。他又想起那時左朝歌回到蕪城卻不同他相見,就喃喃地自言自語:“大概那小子比我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