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問白疏影在哪裡,想必是沒有找到人之後找到了自己。
玉梓軒從茶鋪老闆手中接過茶水,在阮玉玲對面坐了下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阮玉玲搖搖頭:“在京都我沒有見過你,但你這麼關心水清淺,想必是她的入幕之賓中的一位,而且能夠找到我,本事應該不低。”
“看你說話條理清晰,看來還沒有瘋狂。”
“我已經瘋狂過了,不過在看著水清淺受到了報應之後,便徹底清醒過來。人嘛,讓自己瘋狂總是有一個原因的,而這個原因一旦達到,那剩下的就都是無比清醒的享受。如果我現在都不清醒過來,那水清淺死亡的快樂我又怎麼能夠享受到呢?”
“她怎麼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玉梓軒沒有喝茶,他不是白疏影,對於苗疆人沒有一點了解,從末沙口中知道了阮玉玲真實身份之後,在面對眼前這個女子的時候,總是無比小心。真正厲害的蠱毒,無影無形。
“你會告訴我答案的。”
“你就這麼肯定?”
“原因有兩個,其一,你既然不斷的躲避著我們的調查,甚至一開始就想到了怎樣隱藏自己,說明你想要活下去,並不想陪葬。既然你想要活,那自然就會說出疏影的下落來保護自己。”
“嗯,不錯,分析得很好,我的確還不想死。那第二個原因呢?”阮玉玲一邊咬著茶杯邊緣,一邊等著玉梓軒接下來的話語。她是不會這麼束手就擒的,白疏影的命會是她最好的保護符。
“你之前也說過,如果你死了,那水清淺永遠也活不了。說明你自認為掌控了疏影的命,這是你的底牌,是我們不能夠殺你的底牌。這也是你沒有連夜趕路離開京都的原因。”
“說實話,我還真是看不懂你口中的白疏影,也就是水清淺那女人,她早就走了,竟然沒有去找你們,甚至沒有尋找你們任何一個人給予幫助,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玉梓軒搖搖頭,有時候疏影的想法,總是傷了自己也不要誤了別人。她離開之前已經交代了葉凝離去,京都的勢力全部都撤走了,她就算是回去,也沒有任何作用。而自己為了給她一個驚喜,並未告訴她自己到來的事情,所以她脫身之後,選擇的一定不是回到京都。
“看來那女人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看不懂,而是大多數人都看不懂了。不過還好,還好我找到一個看得懂她的人,這才讓她徹底的栽倒我手裡,哈哈,徹底的失敗,徹底的絕望。”阮玉玲一邊笑著,一邊說,彷彿手中的不是茶杯,而是酒水,她已半醉半醒,“你沒有看見她最後的那眼神,不敢相信,強裝堅強,最後恨不得殺人的眼神,實在是太難的了,太讓我心裡舒坦了。”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這個幫助你的人,到底是誰?”玉梓軒不是笨蛋,阮玉玲帶著自我享受的話語,他頓時知道,疏影受傷了,不僅僅是中了阮玉玲的蠱毒,還被那個幫助阮玉玲的人傷害了。
“我對她做了什麼,我不過是小小的用了一個計謀,然後給她下了生死蠱而已。”
“你給她下了生死蠱?”玉梓軒臉色一沉,眼神中劃過一抹厲芒。
“是啊,我給她下了生死蠱,你是不是覺得詫異,我不是苗疆的聖女,怎麼會有著生死蠱呢,嘿嘿,你可不要忘記了,除了我以外,嵐王府可是有著一個真正的聖女,還是成為了女皇的聖女呢,當初她遠嫁歸嵐的時候,可是帶著她的生死蠱前來的。這樣盛大的賀禮,我自然要送給歸嵐人之後才會讓我苗疆千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