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勤奮,他根本不可能達到現在的實力。
不過方靖不忍推辭方青書的一翻好意,也就只好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師弟練練,只是為兄學藝不精,只怕要叫師弟失望啦!”
“呵呵,師兄客氣了!”方青書笑道。
“那好,看劍吧!”方靖說完,再次揮舞著飛劍殺上來,這次可和上回不同了。只見方靖地那口青銅古劍突然就和活了一樣。宛如一條游龍圍著方青書四處亂竄,森森的劍芒幾乎都要把方青書整個包圍了起來。
要是論劍術,方青書那自然是拍馬也比不上人家,好在他也乖巧,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是舞動著那把得自死亡騎士的大刀,在周圍劃出一道道血色的牆壁。倚仗裂天勁的霸道,把方靖的劍芒全部擋在了圈外。
兩個人,一個攻得精彩。各種飛劍的基本技巧,層出不窮,顯示出深厚的基本功。另一個守得霸道,經常一刀過去,連破數道劍芒,不管對方如何變化,我自一刀劈,充分展示了一力降十慧的驚異。
雖然在一干高手面前。兩人的實力都還不算什麼,本事也各自有不少地破綻。可是聯絡到兩人不過三十來歲的年紀,能達到這個水平,還真是不容易。再加上眾人佩服方靖和方青書兩人的氣度,所以外面的一干人等看到精彩出,也禁不住為他們叫起好來。
不過,這場戰鬥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因為方青書手上的傢伙實在過於垃圾,才僅僅是四級的武器,和人家方靖手上高達九級的飛劍比起來,實在差得太遠。儘管有霸道地裂天勁支撐,可是在相互斬擊了幾百次之後,那把猩紅的大刀最終還是沒能挺住。被方靖一劍斬成了兩段。
由於二人地戰鬥此時已經非常激烈了,所以這個意外發生以後,方靖再想收回飛劍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古劍以閃電般的速度把方青書斬成兩截。
可就在此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被斬的方青書竟然化成了漫天的光點突然消失在眾人面前。
“幻象!”方靖幾乎立刻就醒悟過來,他畢竟是身經百戰地高手。所以立刻反應過來,急忙像把飛劍調回來防身。
可惜此時已經太晚了,因為方青書笑呵呵的聲音,突然在他背後響起,“師兄,承讓了!”
方靖苦笑著轉過身來,發現方青書離他竟然只有三步的距離,只要一動手就能取了他的小命。他忍不住搖頭感嘆道:“方某輸的心服口服!”說著還對方青書拱手為禮。
“只是一時僥倖罷了!”方青書笑道。
“呵呵。”方靖卻搖搖頭道:“不,我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其實很大。你要是認真地話,憑剛才那一手,我不可能是你一合之將!”說著,他再次拱拱手,然後轉身向徐家的長老們走去。
“啟稟長老,弟子無能,失敗了!”方靖跪倒在地,恭敬的道。
“起來吧!”大長老自然看出方靖已經盡了全力,加上他剛才也的確消耗了方青書不少功力,甚至還毀去了方青書一件兵器,總算是完成了任務。況且方靖畢竟是徐家裡少有的出色人才,他們甚至還打算招方靖為女婿,所以也不忍再責罰他,甚至還安撫道:“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下去休息去吧!”
“多謝長老不怪之恩!”方靖說完扣了一個頭,但是卻沒有起身,而是張開雙臂,隨後他地那口古劍就在他的指揮下左右一閃
將他地手臂齊肩削掉。
“啊!”徐剛頓時急了,怎麼說也是他一手帶大的弟子啊,再沒有徐直以前,他和方靖的感情簡直如同父子一般。見到方靖如此自殘,心疼得他大叫道:“靖兒,你這是為何啊?”說著,連忙伸手點了方靖的穴道,止住他的流血。
方靖臉色慘白的道,“弟子做下恩將仇報的無恥之事,實在無顏留在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