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否……本來,她從來也沒有怎麼喜歡過自己。
“好了,我既然上了車,你有什麼話,說吧。”索鎖整理了下羽絨服。
丁薔看著索鎖。一瞬間,兩人都像是完全冷靜了下來。
但丁薔還沒有出聲,就聽見外面有剎車聲。索鎖動都沒有動,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來。丁薔怔了怔,車門已經被拉開了。
突然出現的鞏義方,一把拉住索鎖的手臂,說:“出來。”
“義方,不要這樣……”石坪過來阻止,鞏義方鬆開索鎖的手臂,回手就推了他一把,“義方!你冷靜點兒!”
保鏢也想過來攔住鞏義方,鞏義方回手就是一拳,正打在保鏢的下巴上。
他站下,說:“別逼我再動手。小鎖,下車。”
索鎖看了看他,冷漠地掃了一眼丁薔,說:“再見,鞏伯母。”
“義方!”丁薔臉色鐵青,盯著兒子,“你敢!”
鞏義方把索鎖拉在身側,並不看母親,而是看著保鏢和石坪,說:“我警告你們,以後,不管是誰的意思,誰敢再來***擾她,別怪我不客氣……媽,今天的事,我晚點兒跟您交待。現在,我拜託您顧著點身份。”
他說著話,也不管母親作何反應,順手把車門關好。
“義方,你不能這樣。”石坪拉住鞏義方的手臂。
鞏義方說:“讓開。這是我的私事,你插手不合適。”
石坪無奈鬆手,看著鞏義方將索鎖拉走。
鞏義方拉著索鎖的手,越握越緊。
索鎖並沒有反抗,由著鞏義方拉著她走向了他的車。
站在車邊,鞏義方開了車門,說:“上車,我有話跟你說。”
索鎖還沒有動,鞏義方一用力,就將她推進了車裡。她跌坐在位子上,腿還沒有收進去,鞏義方彎下腰身,抬手挽了她的腿,向裡一送,將車門關上。繞過去到駕駛座時,他轉頭看了眼仍然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石坪和保鏢,揮手指著索鎖的摩托車,說:“既然你們知道她住在哪裡,把她的車子送回去。不準驚動老太太,不然我也要你們後果自負。”
他上了車,啟動車子向後退了退,果斷轉彎,很快開出了這一區。
事情轉變的太快,索鎖就是頭腦轉的再靈,也來不及反應太多。她索性老老實實坐在車裡。她眼角的餘光能打量到鞏義方的穿著。套頭衫加棉質長褲運動鞋,顯然是匆忙趕來的……不然以他極修邊幅的性子,是無論如何不會這副樣子出現在人前尤其是下屬面前失去權威感的。
“熱嗎?”鞏義方問。
索鎖搖搖頭。
她這才意識到,車上的空調暖風沒有開。但她並不覺得熱。剛剛在丁薔車上,車裡那麼熱,她一點汗意都沒有……她還帶著羽絨手套,握成拳的手,臃腫的像個包子。
鞏義方沒有再說話,而是加快了車速。
索鎖很快辨認出來,鞏義方要帶她去哪裡——她來過這裡。陳潤涵祖父生日那天,陳家辦壽宴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鞏義方直接把車開進了地庫。
停下車來,索鎖一抬眼,就是一驚——地庫盡頭的巨大牆壁是透明的,海底的一切,盡收眼底——清澈的海水、深邃而又神秘,因為還在清早,太陽還沒有力量照到更深的地方,海底的紅褐色礁石、橄欖綠色的海藻、遊動的魚兒……像靜止的畫面,但令人震撼。
索鎖閉了下眼睛,問:“為什麼帶我到這裡來?”
“我們上去說。”鞏義方說。
彷彿置身海底,四周圍的水壓會把人死死地摁在這裡不動……索鎖坐著不動。鞏義方下車了……鞏義方走過來給她開車門了……鞏義方在等她下車。
他深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