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恨,才能有能力去找靈姐姐,才有機會見那那個女孩子,自己無數次在冰冷的暗室裡哭泣,一直至此自己的一個念頭就是靈姐姐。而眼前這個哥哥,想到此他嘴角不禁冷笑,他是皇后的兒子,就註定是自己的敵人,即便自己一開始多麼的信賴他,也都不能說明說那麼,他要多走那個女人最想要額一切,包括他兒子想要的東西!現在才剛是一個開始。
琉璃對二皇子簫墨尋的話非常驚訝,之前素未抹面的一個人何以喲緊跟著中諷刺的語言,還是,他針對的壓根就是大皇子……如果真的因為自己給大皇子熱了不必要的麻煩,那……響了想,琉璃突然跪下,裝作很惶恐的樣子,“二皇子,您不要誤會,奴婢只是個丫頭,絕不敢痴心妄想的,奴婢只是剛才見到了大皇子的東西,現在還給他而已。
琉璃跪在地上沒有抬頭,沒有人看的見她此刻冷漠的表情,演戲?誰不會啊,前世的種種哦教會了自己有的時候尊嚴不能當飯吃,只有天生的演員才能活下去,自己那個時代應有時,而何況這個女人沒有地位的古代?
簫墨尋邪魅的眼睛跳了挑,看著皺著眉的簫墨生,“大哥,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說著哈哈大笑幾聲轉身離開,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眼前的一切突然失了興致,是失望嗎?自己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女人不是靈兒,不是姐姐,記憶中的她講的故事都是不卑不亢的性子,這個卑躬屈膝的有則會是她?自己真是太天真了,當年舅舅說她死了,自己並不信,可是當那具屍體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自己終於信了,水將她泡的面目全非,可是那個她親手繡的錢袋就打碎了自己所有的希望。只是自己不想相信,如果有一天自己也有調動御林軍的能力,是不是就能找到她呢?她也許還活著……那個女孩只是個相似的人罷了……
這麼多年他都告訴自己她活著,她一定也在找自己,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在著冷漠的世界裡,翠柳那一點點的溫暖……想著摸了摸胸口處那個小香囊,記憶猶如排山倒海一樣。
“姐姐,這個是什麼啊?”天真的以諾望著靈姐姐手裡的東西,好像一隻鳥。
“傻瓜,這叫做千紙鶴,是用宣紙折成的,想學嗎?”
“想。”眼睛裡放出了光。
“那姐姐姐教你,這是姐姐最喜歡的東西了。”
“為什麼?”
“因為它可以保平安啊,學好了嗎??”
“沒……好難學啊。”
“真笨!”
“我才不笨呢,姐姐,我摺好的第一隻送給你吧,你每天帶著就能想著你要嫁給我的事情了,我怕你忘了。”那份認真的表情讓人很心疼。
“知道了,這麼羅嗦,以後一定是個怕老婆的人。”
“怕老婆怎麼了,老婆是姐姐就好。”
“哈哈哈。”
記憶力那個女孩爽朗的笑著……沒有煩惱一樣,想到此,心下又是一片冰涼。為什麼命運要將她帶來,又要將她從自己身邊帶走,自己只不過指哪一個心願,現在也要成為奢望嗎?
看著簫墨尋離開,琉璃還是沒有起身,只是跪著,夜晚的風有些硬,耳邊凌亂的碎髮掛的臉都癢癢了,眼前是那明晃晃的黃靴子,空氣似乎安靜的只能聽到呼吸的聲音。
“你起來吧。”只聽到上方那個人嘆了口氣。琉璃看向他的眼睛,已經看向遠方,似是那宮殿以外的山巒,一瞬間好像不再是人前的大皇子,而是那複雜的眼神顯得有些失落,一絲悲傷在蔓延……琉璃你到底怎麼了?在同情他,可憐她嗎?真是可笑,如果你可憐他,誰又會可憐你,你這麼多年在人前懂事聽話,心裡卻厭惡這些虛偽。同情,早就是個奢侈的詞了,這世間的一切都不真實……除了以諾。想起那天真的臉,琉璃搖了搖頭,向大皇子行了一禮,就向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