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探出頭來,問他的姓名,而他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是認為不可能再見了,所以連姓名也不給吧!這樣的想法曾讓偶爾回憶起的胡詠春心中有著失落。
“我以為我們只是彼此的過客,而且當時我也沒心思跟任何人談戀愛。”
所以她的確是猜對了?
“我知道你那時悶悶的,但不曉得原因。”當時的他不管跟她做什麼都是強顏歡笑,都是硬撐起來的。
嚴於臣沉默了一會兒,“那時我母親剛過世,我的心情差到極點。”
胡詠春愣了愣,“真的?”
“在我升上大學之後,厭倦了家裡的拘束,所以不顧父母的反對,堅持搬出去。剛開始一個月還會回家一次,後來就漸漸地拉長時間,甚至他們來看我,我還會對他們發脾氣。
“我媽過世的那一年,我一次也沒回家過,所以不知道她生了病,且病得很重,因為我爸曾當過一次放羊的孩子,哄騙我回家,所以後來我再也不信他了。誰知道我媽真的死了,我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想起過去,心情仍充滿懊悔的沉痛,眼底有淚光浮動。
胡詠春摟著他,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