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那些人盡力。”姑娘悻悻地說:“那些人不會感恩的。”
“那些人?”
“我是指那些所謂白道和俠義道人士。”
“咦?你對他們有成見?”丘星河頗感意外。
“不是成見,我瞭解那些人的想法和作法。”姑娘的口氣中有憤慨:“九華山莊的人,就是活見證,他們打的就是俠義世家旗號,做的事卻比男盜女娟更卑賤,哼!
“不要那麼憤世嫉俗。”丘星河加以勸解:“任何地方都有好人和壞人,白道黑道也不是天生的死對頭,我們只能針對某些與我們切身相關的事,去衡量對方好與壞。比方說,天南縹局的失鏢事件,強盜劫鏢本來就是正常的事故,雙方的立場不同,你保,我搶,各盡所能,你為錢而保,我為錢而搶,誰高明誰就是勝家,怨不了誰。我是一個局外人,無權干預他們的事,但劫鏢人慘殺事主,老幼婦孺半個不留,這就是天理不容了,我碰上了豈能袖手?這並不表示我自命俠義,強出頭替天南縹局盡力,我根本不認識天南鏢局的人。”
“天南鏢局已獲得玉麒麟商莊主的相助,這件事我希望你置身事外。”
“我知道。”
“你知道商莊主?”
“不但知道他跟來了,而已見過面。不談他們的事,我只管處理我自己的煩惱。”
“你的煩惱?就是那個妖女,哼!”姑娘用前額碰撞他的背以發洩憤怒:“我發誓,一有機會,我……我一定殺她,一定!
“你殺不了她。”丘星河大笑:“你永遠沒有殺她的機會!”
“不要說得太肯定,哼!”
“是嗎?你連線近她的機會也無法獲得,所以,當我整治她的時候,你最好躲遠些以保安全。”
“咦?你……你要整治她?”姑娘大感意外。
“這……你不要口是心非,見了她……”
“你走著瞧好了。”丘星河不多加解釋:“坐好,得趕兩步了。”健馬加快,姑娘將臉貼在他背上,抱得好緊好緊。
勒馬在小岡頂的林緣向下望,一群男女正從容不迫進人一座小村莊。
“騙人!”坐在鞍後的楊明姑娘說:“她們根本不是在這座小村落腳,居然大搖大擺地人村,妖女到底在弄什麼玄虛?”
“我知道她們不在這裡落腳,她們也猜想我會在暗中跟來!”丘星河神情輕鬆,成竹在胸:“她們有兩個目的,希望在這裡完成。哦!你真的訊息靈通?”
“那是當然,我有足夠的人手,早就查出妖女的落腳處。就在東門外的清流河附近。星河,她們的兩個目的是什麼?”
她不著痕跡地把兄字省掉了,丘星河無法看到身後的她,臉上的一抹嫣紅和得意的神情。
坐在心儀的異性身邊,她感到萬分的滿足。
可是,丘星河卻把她看成小女孩,忽略了她流露的情意。忽略了她的關切和思念,讓她感到委屈和不安,因此對姜秋華的敵意與時俱增。
她認為丘星河忽略她的原因,毛病出在妖女的身上。
“其一,讓我摸不清她的動向;其二,讓暗中策應她的人埋葬我。”
“在小村內埋伏?”
“不,他們已經抄近道,先在下面埋伏,等候我像傻鳥般向小村接近找她。”丘星河用馬鞭指著村外一里左右的樹林,小徑穿林而過通向小村:“她很少帶這麼多人行動,希望我相信她已經將暗中策應的人,召集在身邊了,讓我放心大膽接近她的落腳處。這裡本來是她預定落腳的一處宿站。昨晚,她的確落腳在清流河的一處小村內,你所獲的訊息雖然正確,但是已經過時了。”’
“這妖女好陰險,與無儔秀士配合得十分圓熟。無侍秀士明裡接待當地與過往的高手名宿,她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