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喊了一聲。
“天妒!?你……你是沈鳴!?”
話一出口。
演武場上的群雄更是為之駭然,原本已經止住後退腳步的群雄因為燕關山這話,頓時再次慌亂起來,又是連連後退數步。
“什麼?他……他就是沈鳴!?”
“這……竟這般年輕,他怎麼會到這裡來!”
“沈鳴!?沈先生?敗了,燒了天機閣,一人鎮軍的沈先生!?”
“該不會是假的吧?現在沈先生在江湖上的名頭可響的很,冒充的人可是不少!”
“假的!?你上去試一試,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算了算了,我可沒那麼厚的臉皮。丟不起這個人,對了,前幾日不是還有人傳沈鳴還在京師嗎?怎麼突然間就來咱們東北邊關了?”
而那些原本因為燕關山被拍進地裡,還能鎮定自若,坐在座位上的大宗師們,這時也坐立不住,皆是手持刀劍,站起身來。
他們未曾料到燕關山會喊出這樣一句話,但等燕關山喊出這句話之後,他們也皆是反應了過來,也想明白了自己先前為何總覺得有些違和了。
難怪這人有如此實力還身穿一套爛大街的白色道袍,腰佩三尺青鋒,讓人看著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覺有絲毫高手氣度。
原來造成這副打扮爛大街的源頭在這呢……
如此一來,也就說得通了。
方才未仔細打量沈鳴的徐不用站直了身子,雙眼戒備且仔細地打量著沈鳴的一舉一動,最後暗自點了點頭。
如此實力,如此打扮,這人定是沈鳴,做不得假!
他在心中不由如此想到,同時瞧了瞧群雄中有些跟沈鳴同樣打扮的江湖人,不由暗自罵了句。
這群愣頭青,當真是害人不淺,要不是燕關山那個莽夫率先出手,這趟老子估計就要栽在這沈鳴手裡了!
於是。
隨著燕關山道破沈鳴的身份,群雄中那些身穿白色道袍的江湖人,便覺一道道惡狠狠的目光不時地投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視線……
恩……
似乎要把他們給活吞了一般!
他們不由縮了縮腦袋,然後悄悄地將崇拜的視線投向負手立在場中的沈鳴身上。
……
“沒錯,我就是沈鳴!”
沈鳴笑著點了點,開道回了句。
“腦子是個好東西!”
沈鳴看了眼被自己拍進地裡的燕關山,不由再次笑了笑,略帶調侃地道了一句。
“可惜你沒有!”
燕關山聞聽見這話,面孔變得更是通紅,眼中,臉上皆是滿滿的羞惱之意,他正欲開口喝問些什麼,沈鳴的聲音這時再次傳來。
“既然沒腦子,那就老老實實的待著,聽著,別想著逞英雄,裝硬氣,到頭來被別人當槍使了還不自知。“
聽見這般冰冷的話語,燕關山心中不由覺得一寒。
“看在你師父那壇酒的份上,這次我便饒了你,別指望會有下次了!”
“砰!”
地面微微一震,被拍進土裡的燕關山先感覺到一股柔和的力道從腳下傳來,接著便覺身子一輕,視線一陣晃動。
“踏!”
被從土裡放出來的燕關山不由晃了晃身子,穩住自己的步伐,他抬頭深深地看了眼沈鳴,看著那張熟悉且陌生的面孔,不由深吸了口氣。
雖然不想承認,但短短的交手過招,已經讓燕關山知曉自己並不是沈鳴的對手,自己和沈鳴的差距也是甚遠。
這讓他很是驚訝,甚至是驚恐,他本以為自己已是大宗師,還是罕見的橫練大宗師,在這江湖已是最頂尖的那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