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是聽,絕無二話。”
丘若蘭轉怒為喜,笑道:“兄長這裡說的什麼話,若蘭自小受父親教導,長幼有序的規矩還是懂的。妹妹所做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替去了父親爭個榮光。母親兄長只管放心,女兒將來必會讓整個丘氏家族以女兒為榮的。”
田氏被女兒的一席話說的沒了言語,丘如山兄弟心中五味雜陳。這場吵鬧便算過去了。
再說丘如意這邊。因為丘氏子弟的榜上有名和丘如意兩姐妹的好姻緣。京城眾人不免也生出丘氏必復興的念頭來,便有不少人在丘如意麵前表現出欲與丘氏結親的想法來。
當然,鑑於不知丘氏眾人能走到哪一步。丘氏女在各方面定是遜於京城名門閨秀的,所以這些人斷不會拿宗子長孫與丘氏結親的。
丘如意也明白這個道理,臉面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只要樂見其成,丘氏確實弱了些,只要丘氏子孫爭氣,何愁別人不高看一眼。
丘如意不介懷丘家一時的被人小覷,大家倒是談得其樂融融,當下真有幾家前去順陽城提親。
也有人問起丘若蘭來,丘如意這才得了與她撇清的機會,忙裝出不甚在意的模樣,淡淡答道:“我家與她家雖同出一個丘氏,兩家卻並無甚來往,竟不知她家姑娘如何。”
此話一出,那問的人便知丘若蘭有些不妥。
既然開口問了,早前也是打聽過一二的,雖然有不少人稱讚丘若蘭的蕙質蘭心,但順陽城內有宋氏把控,打聽出來的,自然是譭譽參半,京城丘府上的僕從們早得了主母的命令,沒說少丘若蘭的不是,如今丘如意又是這個態度,立時打消那些人去提親的念頭。
也只有一些低階位的官宦人家,本就到不了丘如意的跟前,又看丘若蘭乃是梁王府世子妃的堂妹,便想趁著丘如山兄弟根基淺無所作為的空檔,趕來上門求娶。
田氏實沒想到自己家還能有這樣風光的時候,覺得女兒果真是個有福氣的,眼看就該嫁人的年紀了,本想不過嫁個小康之家,不想兒子們中了舉人,竟能嫁個官宦人家做個官夫人。
田氏便有心在這幾家裡為女兒挑選,丘若蘭哼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家,女兒可看不上。您也別隻在家裡閒坐,也該讓人出去多打聽些訊息,再做決定不遲。”
這一打聽,田氏心裡便不平衡起來。
隨著丘氏家族的日漸興旺,丘氏的女孩兒,倒是成了香餑餑了,順陽城裡家家爭著聘娶丘氏女,就連丘玉鳳都被順陽城的知縣夫人說給自家家財萬貫的舉人侄子,雖說那位舉子此次落了第,但勝在年方二十,已算難得的輕年才俊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中進士,況且他家父輩也都是做過官的,同窗不少,將來前途遠大,竟一點都不遜色上自家門上提親的那些人家。
更讓田氏不服的是,丘玉盞那個小丫頭竟然被安國公老夫人看中,便派人上門為自己的孫子提親。
原本,丘玉盞之父丘芸在順陽城縣衙當差,前段時間正巧來京城公幹,丘玉盞言語中流露出想看看京城風光的意思來。
丘芸公幹自不會拖家帶口,倒是宋氏得知此事,她恰好也要進京親自照顧會試的兒子,便欲做個人情,況且她與玉盞母親孫夫人交情一向不錯,於是開口邀請其一同進京遊玩。
孫夫人也是個愛女如命的,細思過後,便攜欣然同往,一同住到京城丘府。
既然是丘氏族人進京,雖然丘如意不喜宋氏,卻為免落人口實,也不得不開口相邀。
丘玉盞雖長得不是十分顏色,卻也是個極清秀的小姑娘,偏她亦是個性情直率的,與丘如意又有不同,丘如意率直中帶了幾絲凌厲,丘玉盞卻多了幾分嬌憨,又是青春正好的年紀,很是得盧國公夫人的歡喜,命丘如意一定要留丘玉盞多住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