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選一個方便裡麵人逃跑的地方——守株待兔
……
逸王府內,蕭雲逸怎麼也沒想到事情莫名其妙就變成了在逸王府伏殺蕭北淮,而這件事還是鍾國公讓他辦的。
藏在王府的這麼些人也全是鍾國公安排人過來的,他需要做的就是把地方借給這些人,等人把蕭北淮引進來殺了就成。
鍾國公還說,只要蕭北淮一死,他父皇也會悲傷過度一病不起,皇位自然就落在了他頭上。
至於鍾國公要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蕭北淮要他母妃死,還要滅了鍾家,鍾家只是為自保。
鍾國公還提及他先前派人殺蕭北淮,算計他假死之事,還說蕭北淮也絕不可能放過他,蕭雲逸一想也的確如此,所以就答應了。
等鍾國公安排的人進到逸王府沒多久,他屋裡又來了個渾身被黑袍籠罩的面具人,面具人不僅沒傷害他,還說自己是鍾國公派來的幫手,只等殺了蕭北淮他就走。
只要是蕭北淮的敵人,那就是朋友,蕭雲逸雖不會跟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做朋友,但不妨礙他留下黑袍人。
他們都只有一個想法,殺了蕭北淮。
就是事情跟想像的也不一樣,蕭北淮人雖來了,可卻遲遲未進逸王府,只在門外守著。
蕭雲逸收到訊息後就問黑袍人,「那現在怎麼辦?」
黑袍人沉思片刻道:「既然不進來,那就殺出去!」
蕭雲逸反駁,「殺出去有什麼用,蕭北淮不死,你殺再多人都沒用,難不成你還能追到淮王府去殺蕭北淮?」
他們這麼多人出去了,蕭北淮還不知道跑啊,他又不是傻子。
「這就是你們想的好法子,一群蠢貨。」
「現在只要蕭北淮的人守到天亮,到時候再招來一些父皇的人,看到本王府中這麼多人,定會給本王安一個謀逆之罪,你們誰都跑不了!」
黑袍人眼神閃了閃,先前沒意識到,這會兒才真覺得這個主意蠢,蕭北淮那般謹慎的人,又豈會一切都按他們的想法來。
「還有一個辦法,去蘇家,蕭北淮不是最在乎他那個男王妃嘛,他的人就在門外盯著,讓這些人去殺蘇家人必能引出蕭北淮,只要他出現,就將他和蘇家人一起殺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蘇家和蘇景清可是蕭北淮的軟肋。
於是蕭雲逸道:「那你趕緊帶人去。」
「可小人指揮不動外面的人,此事不如王爺您……」
話未說完就被蕭雲逸打斷了,「你在安排本王做事?」
一聽這話黑袍人就知道蕭雲逸不可能會去了,於是隻好問蕭雲逸要了塊腰牌,說可以憑藉腰牌指揮外面的人。
這事兒蕭雲逸答應了,將腰牌給他後道:「動作快些,務必要在天亮之前將事情解決了,然後再將腰牌還給本王。」
黑袍人自然應是,拿著腰牌出去找人吩咐事。
他與領頭之人掰扯了不少時間,領頭人是鍾國公安排的,並不想聽黑袍人差遣,還鬧到了蕭雲逸那裡去,蕭雲逸給做的主,讓聽黑袍人的。
只是這一耽誤就很不巧,外頭多了許多人,而領頭的那個正是顧大將軍,戰功赫赫,品級最高的武將,亦是天子最信賴的朝臣之一。
這衝出去與送死並未有多少區別。
黑袍人見勢不對,立馬就縱身上了房頂要逃,就連蕭雲逸下令讓弓箭手射殺他都沒能將人留下。
「來了!」
院牆外,蕭北淮與白朮同時開口,知道他們要等的人出來了。
逸王府是處單獨的宅子,出了王府要走上好長一段路才有其他宅子,所以黑袍人躲過箭支後就得跳下房頂從地面上跑。
他運氣實在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