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看著晚歌,聲音竟哽在喉中,說也說不出來,只是相對凝望著。 良久,晚歌才嘆息,輕聲說著:“你不該來的,我並不喜歡宮中的生活,而且,他對我很好我會喜歡這裡的。” “這不是你的家鄉,不是你落腳的地方,只能看看,不能久住,這裡不能留下你。”他堅定地說:“跟我走。” “值得嗎?”她輕問。 “值得。”他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