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跟燕國太子的感情並不好,三天兩頭七公主就會跟燕國太子吵上一架,為此燕國太子甚少跟七公主同房,幾乎都宿在書房……”時朗將打聽到的事情娓娓道來給江雲瑤聽。
果然事情跟她所料的差不多,百里夜根本就不喜歡宇文婼,也不可能喜歡她;之所以娶宇文婼不過是適婚的公主就宇文婼一人,加上皇帝對宇文婼甚為寵愛,而且宇文婼的母妃,莊賢妃多年來榮寵不衰,又家族顯赫,無疑是最適合和親的人選。
再加上百里夜雖然那女通吃,但卻對男人比較感性趣;宇文婼傲居的性子,又不討人喜歡,百里夜煩了,自然不會給宇文婼臉色看。
宇文婼再大的苦難,也只得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吞。
“可打聽到了,百里夜最近的行蹤?”江雲瑤默了一會又問時朗。
“燕國太子近日還在養傷,這些日子,恐不會出公主府。”
江雲瑤若有所思的點頭,“時朗,夏東那裡近來有什麼狀況?”
“夏管家最近好像在忙著查一件事情,進行的很隱秘,更詳細的奴才就打聽不到了……”時朗有些愧疚。
江向海心思縝密,作為他心腹的夏東,又豈能沒兩下子。
“無需自責,若夏東的事情,是這麼容易查的到,那他倒也枉是父親的人。”
時朗點頭:“大小姐說的是。”
“我寫一份東西給你,你要裝作無意的讓夏東看到,但是不能知道這東西是誰落下的。”江雲瑤凝重的看著時朗:“可做得到?”
“小姐放心。”時朗抿唇,堅定的答道。
江雲瑤起身,走到案桌前,青禾眼明手快的過來給江雲瑤磨墨。
江雲瑤提筆在宣紙上唰唰的寫下了許多的名字,不泛都是些朝臣,和皇城富商的名字,時朗在一旁看的十分疑惑,府中經常會來些官員拜訪江向海,打聽事情的有時候,也不泛會涉及一些官員,所以當看到江雲瑤在宣紙上寫的人名,有許多都不陌生。
“小姐,這是……?”時朗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江雲瑤寫的都是前世宇文昊培養的親信,和支援他的人,若江雲瑤沒有意外的話,江向海現在已經開始著手對付宇文昊了。
江向海是愛高官利祿沒錯,但是江向海卻是更心高氣傲,死愛面子;又怎能忍受自己被一個不過18歲,尚未弱冠的少年耍的團團轉,儘管那是個皇子,江向海也是不能接受。
她之前製造了幾次假象給江向海看,江向海的疑心重,不免會讓人去證實,去猜測,自然而然就懷疑遷怒到了宇文昊,柳家的身上,著手開始報復回她他們。
江向海支援的是六皇子宇文獻,其他人或者不知道,但江雲瑤卻是知道的,而且江向海跟莊賢妃的關係可不一般。
原本這是世人都不知道的,但在前世宇文獻死後,莊賢妃忍受不了喪子之痛,吊死在了自己的宮殿,宇文昊雖說是把莊賢妃厚葬,但實際上卻是讓人把莊賢妃一卷草蓆給扔進了亂葬崗。
是江向海找到莊賢妃,給莊賢妃安葬的,而且就葬在她母親的旁邊,雖然葬的很隱秘,但還是無意中被她發現,還沒有等她去找江向海問清楚的時候,就迎來了宇文昊登基,她封后,一切的繁瑣事,才處理完三宮六院的事情,接著朵兒病倒死亡,她廢后被挑去腳筋扔進永無天日的牢房。
那五年來她一直活在對江雲仙宇文昊的怨恨裡,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這麼小的一個細節,近來之所以會想起,不過是因為那日江向海對她的警惕等等事情,才引起了自己對江向海的深思,往事便一股腦的湧了出來,江雲瑤才記起這件事情。
江雲瑤將她記得的名字全部寫了下來,又在題目裡寫上,‘宇文昊親屬’五個字。
爾後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