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戢穎成為賭字下的犧牲品——咆呼哀哉。
季軒一憶起贏他的經過,一抹笑意又上了臉,“喂,看到伴娘了沒有?秀運說,這一回的伴娘中,有一個是‘花中極品’哦。”
戢穎一聳肩,事實上,他只到婚妙廣場出現了一下表示“我來過”,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他連新娘都沒看清楚長相,更何況在一旁吱吱喳喳片刻不能安靜的伴娘?女人,他一向沒啥興趣。
正如此想時,一張甜美的臉孔掠過腦腦,可他沒讓她多逗留便將她擠出腦海。
“活到這把年紀了,你以為你還年輕?”季軒一副“你已經行將就木了,好歹找個伴”的表情。“二十九了,你不是十——九,知道嗎?”
“你大我一個月,你不急,我急什麼?”他將手交疊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季軒。
“我好歹每天有一些鶯鶯燕燕的繞在身旁,只要時間到了,我隨便提一隻就可以拜堂成親了,那你呢?”說到這個,不說他一說怎能舒坦,季軒開口,“你呀,別成開繃著一張死人臉,我們冥王門的兄弟見‘死人’見多了不會害怕,但我外頭的那些女人,哪一個願意陪‘死人’過一輩子的?”
“願者上勾,不願者回頭。”
“哈、哈!”他乾笑了一聲,“秉持姜太公釣魚的信念,是吧?人家好歹姜太公是一臉和顏悅色的‘老來俏’,魚兒看了滿意的自願上勾,你呢?光是那張冷冰冰的死人面,魚兒沒多久就舉家遷移。”
戢穎早就習慣他的嘮叨了,其實他這個人平時也不見得多話,笑容比話多,可是偏偏他只要一見到戢穎就忍不住多念一些。
頓了頓,季軒發覺戢穎仍沉默不語,於是說:“喂,幹啥不說話?”
“你好像還有高論要發表,不打擾。”
“你——”季軒為之氣結,“你多說一些話會死人嗎?”
“我都已經是‘死人面’了,成了‘死人’也不足為奇。”他挑著眉,眼中有頑皮的笑意。
“你只有在耍嘴皮子時才不會突然多話!”他瞪著戢穎。
不行!在這一年內自己無論如何、想盡辦法、使盡手段都得讓這傢伙對女人有興趣,並且送他上禮堂,要不——他將損失一億元!
上一回季軒回美國找另外兩個冥王四月時,大夥曾下了賭注,賭四月中的戢穎一定是最後才銷出去,甚至“滯銷”,沒法子,誰教他對女人沒興趣也就算了,還不準女人對他他有興趣哩!他不給人家機會,也不許別人給他機會,所以,大夥兒叫他“女人絕緣體”。
在大夥已經接受戢穎將會成為四月中唯一的孤單老人之後際,季軒又賭性堅強地說他絕對可以成為有妻之夫,於是在自己的“炒作”下,四月們又開始下注。
哦!戢穎的魅力真是無遠弗屆,連一向對“賭”字嗤之以鼻的“冷月”都不惜挖出私房錢賭那麼一局!
結果……呵呵,這回的賭注高達五億元!而那麼高的金額若不讓它落入口袋,不是枉費了他財神的聖號嗎?所以為了這些錢,他怎能不卯足全力把戢穎“賣”入婚姻的囚牢裡呢?呵……
季軒名言:“道義誠可貴,友誼價更高,若為金錢故,兩者皆可拋。”
忽地,放在戢穎身旁的一隻兔寶寶布偶引起了他的注意。呵,這令他想起薛哲家那小娃娃告訴他的“秘密”!
“戢穎,聽說……你前幾天在一家禮品店外遇到‘故人’是吧?”
“故人?”
還裝得很無辜?季軒挑眉,哼!此回要你無所遁行。“故人。唔……是薛哲的兒子告訴我的,你那位故人是你曾救過的那女生,唔……那就是在射手座PUB上班的服務生嘍。”
“遇到了,又如何?”他嘴上說得輕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