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已在五里外,這時候正是收拾‘飛鵲門’兩個餘孽好時機!”
衛浪雲四人極其小心的撲近帳篷附近,就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所有的帳篷未有點滴動靜!
回頭示意衛浪雲三人後,舒滄突的仰聲高吼,道:
“不老婆婆,你怎的不出來接客了,你這老鴇是他媽的幹什麼吃的!”
沒有迴音,甚至連一些徵兆也看不出來!
另一面,楊宗也厲吼道:
“朱玉如,陳京兒,你們難道忘了三年前紫凌宮一場廝殺嗎,‘花子幫’兄弟全軍覆沒,這筆血債末算清,出來吧,我們不索取利息,且把本還來就成了!”
段凡想起紫凌宮那次,自己與楊宗二人未能及時趕上,心中就有著難以忍受的火躁,不由得喝罵道:
“出來!我把你們這兩個人盡可夫不要臉的臭女人,你們逃不掉的……”
突然暗中傳來一陣哈哈嘻笑聲……
舒滄四人極目望去,四暗中一溜的走出八個人,
為首的正是公冶龍,而在.公冶龍身邊站著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不老婆婆”朱玉如,另一個則是“索上飛鶯”陳京兒。
另外,有個手持精鋼大棍的粗漢站在公冶龍身後,大漢後面還有四個手持不同兵刃漢子。
公冶龍左小臂已殘,正包紮著厚厚一層白布,那陳京兒傷的是右臂,這時也扎著掛在頸上,二人一左一右相映成趣!
公冶龍沉聲喝道:
“點火!”
後面站的四名壯漢立刻燃起火把,更把附近吊的燈點著,剎時雙方全看清對面何人!
公冶龍冷哼一聲,戟指衛浪雲罵道:
“你們這些野生雜種人,可是你們把擄走我的孩兒們用了什麼苦刑,逼他們說出老夫的駐地了?”
其實被“蠍子”擄回的人全都已毒發暴斃,而公冶龍卻以為是這些人吐露了訊息。
衛浪雲怒不可遏的戟指公冶龍,道:
“可惡的老狗,跟著你拼殺搏命,還得先服下劇毒藥物,我問你是人還是畜牲?”
公冶龍冷冷道:
“統御打仗,各憑自己手段,你憑什麼過問?”
一旁楊宗吼道:
“憑的是江湖盟主之尊!”
“哦呸!”公冶龍罵道:
“狗屁,在老夫眼中只不過是你們這群小輩在扮家家酒而已!”
段凡怒罵,道:
“老狗,你好大膽,竟敢出言辱及盟主!”
另一面,“不老婆婆”朱玉如已嘿嘿笑道:
“我老婆子以為你們來了多少人馬,不料看來看去的也只有你們這四個不知死活的舊相識摸進這‘百里沼’,如果我老婆子猜得不差,大概你們是冒打誤撞的摸來的吧?”
舒滄嘿嘿笑道:
“猜得不錯,但你的話中有語病!”
朱玉如“哦”了一聲,舒滄接著道:
“不錯,彼此是舊識,但我們可是與你這麼一位越老越風騷,愈老骨頭賤,千人壓不斷的老騷婆只是舊識而從不相好!”
朱玉如咬牙怒罵道:
“花子頭,你他媽沒有口德!”
舒滄聳肩一笑,道:
“你們‘飛鵲門”還敢於提到‘德’字?孃的,馬不知臉長驢不知自己鳥粗!”他一頓又道:“北六省的娼門多一半是你飛鵲門,這兩年多才見你們氣焰稍斂,當然也少害多少良家婦女,不想你在同那鳳嘯松一陣勾搭後,如今竟投到個八十老翁懷裡,說說看,你倒是賤不賤?”
“不老婆婆”朱玉如聞言,氣的雙腳一頓又踩的罵道:
“老花子,朱大奶奶饒不了你!”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