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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嚴錦猛地一拍案桌,興奮道:“我知道了。”
蘇宛被他嚇了一跳,聞言又是一驚,“你知道了?”
“你過來看。”嚴錦衝她招手。
蘇宛合上書,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東西放在哪裡了?”
嚴錦笑了兩聲,臉上頗為得意,指著那張紙對蘇宛說道:“我不得不說,你姐姐的確是個蕙心蘭質的聰明人。你看這四句看似亂七八糟沒有關聯的詩,第一個想法是什麼?”
蘇宛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第一個念頭當然是想找出這四句詩句之間有什麼關聯啊。”
“沒錯,我想換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想。”嚴錦笑道:“所以說你姐姐聰明,她根本就是在故意誤導旁人。我想,她定是擔心這秘密被別人知道了,才故佈疑陣的吧。”
蘇宛愣了一下,“故意誤導?那你告訴我,這幾句詩是個什麼意思?那證據又被她藏在什麼地方的?”
“日月庵,那證據不在一個叫了元的姑子那裡,那了元也一定知道東西藏在哪裡。”嚴錦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你是怎麼猜出來的?”蘇宛不可思議的盯著他看。
她把這四句詩都快念膩了,分開來,合攏來的猜來猜去,從沒往尼姑庵上猜過,他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明月松間照,這個明字,拆開不就是日月嗎?”
“我當然知道拆開是日月,可是你怎麼知道這個字是要拆開的?”
嚴錦笑的很得意:“因為我剛好知道城郊有個尼姑庵,就叫日月庵,那裡的姑子都是清修,不愛在紅塵中走動,因此香火併不?盛,少有人知道那個庵堂。你姐姐定是去過的,且還與那了元頗為投緣,否則那了元是不會出手幫她的。”
“你又怎麼知道……”蘇宛猛地住口,恍然大悟道:“是了,‘南枝向暖北枝寒,一樹春風有兩般’,這不就是佛印了元寫的嗎?原來根本不是什麼南邊北邊,我竟從未往這上面猜。其實這上面都已經提示了,佛印,佛,定是跟寺廟庵堂有關的。我竟從未想到過……”
她也不得不承認,孟如薇的確是蕙質蘭心、聰慧睿智的。
這換了別人,估計也會跟她一樣抓瞎,哪裡想得到什麼日月庵,什麼了元姑子。
“你也認識那個了元姑子?”
“不認識,我也從沒聽說過這個姑子。”嚴錦笑道,“不過隨便猜一猜,你要想印證,哪天去日月庵走一趟不就知道我猜的對不對了?”
“剛才聽你的語氣,彷彿跟那姑子很熟悉似的,還說什麼我姐姐定是與那了元很投緣……都是胡謅的?”蘇宛揶揄道,臉上卻不自覺得帶著輕鬆地笑。
不管是不是,找個時間走一趟不就知道了。這人猜謎這樣厲害,就算這次猜錯了,繼續再猜就是了。
不過她總有種預感,嚴錦的猜測肯定沒錯。
“你不瞭解那日月庵,那庵建在高山上,山勢險要,上山下山都很困難。除了採買,庵裡的姑子輕易不下山,一般人家也沒興致往那山上去,我只是剛好聽說有這麼個地兒,又沒上去過,怎麼可能跟裡頭的姑子相熟?”
“你沒去過,又怎麼知道庵裡的姑子輕易不下山?”蘇宛存心找茬,就見不得他那副凡事盡在掌控的得意樣子。
她不知道的是,除了她,再沒有人能有幸見到太子殿下這副模樣。
嚴錦無奈又無辜的看著她,他想了想,而後肅穆道:“這大周江山日後都是我的,我提前瞭解一下我的疆域,不可以嗎?”
蘇宛:“……當然可以。”叉估在巴。
他就那麼肯定大周江山都是他的,還提前瞭解他的疆域——這話蘇宛不敢說,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