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碰到那韋倫的母親和她剛說了兩句家常話,她就突然說他們家韋倫要定親了,定的是什麼禮部員外郎宋大人家的女兒宋碧凝,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個得意勁,簡直是要把那個宋碧凝誇的地上沒有天上有的,讓我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好像就知道我今日去和她說話有想把女兒嫁給她家的意思!”李氏噘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對那韋夫人也是嫉恨的要死。
“這還不明白?人家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目的就是讓你別痴心妄想了!好了,我的太太,咱們本來也沒想攀這個高枝不是?又何必如此煩惱呢?”俞仲年是個男人倒是看得開。
可是,李氏卻是不這麼想。“我能不痴心妄想嗎?現在清琅的婚事可是愁壞了我了,現在京城上下都……都在傳那些聽不得的謠言,這清琅以後可還怎麼找人家啊?”
“這個也急不得,咱們好好的找,實在不行咱們就降低點條件好了……”俞仲年破口苦心的勸著。
聽了這些對話,清琅便緩緩的轉身走了出去。這下她是明白了,原來今個爹和母親明裡是去給魏大人的母親拜壽,其實是想去見見那韋倫的母親以便和她探聽探聽韋倫的婚事。聽她們說話的意思大概是祖母和李氏也對韋倫救自己的初衷產生了懷疑,她們認為韋倫是對自己有意思的所以才會那麼明目張膽的把自己抱回來讓流言四起。看來李氏是抱著很大的希望去的,只是沒有想到卻是生了一肚子的氣回來!因為人家韋倫的母親韋夫人明面上就告訴李氏韋倫要定親了,物件就是禮部員外郎宋大人的女兒。
宋碧凝?這個名字她倒是聽說過,不就是上次在齊王府的時候永昌侯夫人給韋倫提的那個女子嗎?據說長得就跟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而且很有才情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的。想到這裡,清琅把手絹緊緊的攥在手心裡,肚子都要炸了!心裡不禁咒罵韋倫:這個死韋倫,明明家裡都已經為他選好了人了,還要半夜跑到她這裡來撩撥她做什麼?心裡不禁又氣憤又難受還有一抹酸酸的感覺,一想到那永昌侯夫人那日誇那宋碧凝的話她就煩躁的要死!
一口氣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往床上一趟,也不管怕衣服褶皺什麼的,只想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可是卻是管不住自己一直都在想韋倫啊,宋碧凝啊,韋夫人啊……
霜葉見清琅回來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便拿了一個雪花梨過來笑道:“小姐,奴婢給您削個梨吃吧?”
“不吃!不吃!”清琅煩躁的道。
“那……”
霜葉還沒說完,清琅便說:“我想清靜一會兒,出去!誰也別進來。”霜葉無法,又不敢吵到她,所以便退了出去。
霜葉走後,清琅索性把被子一拉蓋住了自己的臉……
很久後,大約到了快傍晚的時候,只聽門被吱呀一聲從外面推開,隨後便傳來了扶柳的聲音。“小姐,太太來了!”
聽到李氏來了,清琅趕緊的撩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剛踏上鞋子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時候李氏已經走了進來!待到李氏走到跟前,清琅已經站起來福了福身子道:“母親怎麼過來了?”
“來看看你順便有點事跟你說!”李氏笑著由清琅扶著坐在了八仙桌前。
聽到這話,清琅不由得想:李氏要跟自己說什麼事?難不成要說今日在魏大人家遇到韋倫的母親的事?應該不會啊,畢竟她這次去魏大人家並沒有事先告訴自己啊。懷著疑問,清琅伸手端過扶柳倒的茶水,雙手遞到李氏的跟前,笑道:“母親要跟我說什麼事啊?”
“剛才齊王府派人來了!”李氏笑道。
看看李氏的臉上都是笑容,說話也是慢聲細語的,絲毫沒有一個時辰前的那般被氣得捶胸頓足的模樣,清琅心想難不成齊王府派人來送來了好訊息。所以便問:“王府又派人來做什麼?前幾日義母不是剛派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