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昇天的錢奏等人連續的瞬移,直逃出數百萬裡地,才停了下來。眾人心有餘悸的聚在一塊,互相的看看,不禁的惆悵起來。現在僅還有六人,並且有一人的一條手臂已經灼燒至肩部,看上去很是慘烈。
錢奏一把抹去頭頂的頭髮灰,露出黝黑的頭皮。他嘴中啪啪作響,那滿口的牙齒幾乎要被嚼碎。
“大哥,咱們現在真麼辦?是回血修聖地,還是找地方躲藏起來,等著一塊前往界主秘境?”那老二問道。
“回月闕魔殿,那烈炎現在差不多該走了。那裡的傳訊通道對咱們還有巨大的用處,必須守在那。孃的,這超級神獸就是不一般,咱們必須等著仙界下凡之人到來。”錢奏狠狠心,決定再回月闕魔殿,那裡的傳訊通道是他必須仰仗的依靠。
眾人回到月闕魔殿時,山峰中的血雲早已經飄散。地上的屍體也覆蓋在了岩漿中,變成了灰燼。但僅存的塔形傳訊通道,卻是讓錢奏六人異常的興奮。有此依靠,帶仙界來人之後,任何事情都有翻盤的可能。
六人踏著凝固的岩石走近了塔形建築,就在這時,血蛭帶著南通、柔蓮從山峰下飛了上來。
血蛭一看到如此的情景,心中一陣刺痛,精血門的家業竟然破壞成如此程度了。
正行走的錢奏,眼睛一眯有些不悅的看著血蛭三人。
“你們怎麼來了,怎的不在家好好的看守玄武指引盤?”
“錢奏,這是誰搞的,怎的成了這幅光景啊?”血蛭急躁的大聲問道。
“回答我的話,為什麼不看守指引盤,到這幹什麼,他孃的想找死?”錢奏滿是急躁的斥責。
“我們感應到此處的氣息,這才前來的,生怕破壞了傳訊通道。還好,總算是儲存下來了。錢奏,這是誰搞的?”血蛭答非所問,這讓錢奏更加惱火。錢奏立刻化為一片的殘影,緊接著一道身影如流彈般飛了出去。
“你幹什麼,為什麼打我師傅?”南通大聲的逼問錢奏,然後轉身飛馳到血蛭的跟前,將滿嘴噴血的血蛭扶了起來。
“哼,你們還想造反不成?老子在這辛辛苦苦聯絡上界,你們他孃的罔顧值守,若是出了紕漏,老子扒了你們的皮。”錢奏惡狠狠看看血蛭三人,盤膝坐在了炙熱的岩石上。
“那東西我們已經藏了起來,在沒有得到穩妥的保護前,我不會讓它出現的,即使我們都死掉。還有,我們的事情不用你說三道四,我們只是合作。我會派人重建殿堂,到時你安排一下吧。通兒,咱們走。”血蛭很不客氣的講明自己的態度,隨後帶著南通、柔蓮而去。
錢奏冷眼的看著已經空蕩的山峰,狠狠地壓下了心中的那口惡氣。在自己沒有得到該得利益之前,錢奏還不想殺掉血蛭。至於以後,只要有時機,不管是不是血魔帝的子嗣,道路只有一條,死。
趙宇逃回去後,直接的給天門道人講明瞭自己的行動失敗,催促著快點讓仙界來人。天門道人心中雖然對趙宇之流有些輕視,但還是恭敬的彙報,已經聯絡了上界,上界正在選擇最合適的人選。
就在趙宇等待中,天門道人再次的傳達了上界的一個命令。在仙界之人下凡之前,儘量的找到玄武指引盤的下落,並儘可能的搶到手上。
仙界的這個命令,直接促使著趙宇下定了決心,前往渾天大陸,找到那個叫做田易的小子。趙宇十幾人相繼的出發了,而同時,飛禽一族和靈獸一族也做出了反應,三方勢力不分先後的出發。
而就在沌天三勢力有所動作之時,在星羅海中,已經站穩腳跟的馬爵和龍擇雨,也透過流寇得到了一些情報。三隻強大的隊伍已經出發,目標正是渾天大陸。至於他們針對誰,為了什麼,馬爵二人並不知情,但他們認為這個情報,對田易極為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