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緣由就是感覺到田易的氣勢不對勁,這是多麼蹩腳、幼稚的理由啊。
大長老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說道:“這麼說,木長老全是為大家好了?可是,你好好的想想你的理由成立嗎?你再看看田易的氣勢已經強大到能夠讓眾巡行使瞬間受傷的程度了嗎?你拿我們當三歲一般的孩子呢,還是在侮辱我們的智慧?”
大長老的這一番反問,弄得木長老一陣的瞠目結舌。自己好像還真是不能驗證田易當時的危害,那時卻是有自己的猜測。木長老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拉過了錢隆,對大長老說道:“大長老,錢隆可是親自感受到了田易氣勢的強勁,那種情況下我必須及早的處理此事。”
大長老將視線轉移到錢隆的身上,問道:“錢隆,木長老所說之事可是屬實,你真的感受到了田易可以殺死你的氣勢?”大長老的詢問本身就有問題,能殺死錢隆,錢隆還感受個屁啊。這麼一想,錢隆倒是不知該怎麼回覆了。
見錢隆答不上來,大長老嘿嘿一笑,看向木長老:“老木啊,你掌控天道空間也多年了。我看你啊已經不適合呆在此處,換換地方吧。”大長老一句話間就摘掉了木長老的職務。此時,錢隆才反應過來,申辯道:“大長老,我當時的確是感受到了田易的氣勢,並且我還昏厥了一段時間呢。”
錢隆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大長老氣勢更盛了,他大聲的說道:“木長老聽到了沒有,田易根本就沒有那個實力。你關閉與外界的通道,讓數百人的新晉巡行使在這忍受風吹雨打,延誤最好的修行時機,到底是意欲何為,今日若你沒有好的答覆,我定讓執法隊伍追究你的責任。”
大長老是越說越帶勁,木長老的禍害之處也越來越強,大有他不死不足以平民憤之意。
此時,木長老身後一人向側面走了一步,躬身說道:“大長老,木長老不僅將通道關閉了,還蠱惑我們進入了第一子空間,讓我們在那苦苦等待了數年之久,請大長老為我們做主。”這說話之人就是那幾個懷疑田易實力之人。
“哦,還有這事啊。木長老,你真是好能耐啊。給我個解釋吧,你到底與田易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要如此禍害這麼多的巡行使正常的修行?”大長老聲嘶力竭的問道。
就在大長老的質問中,周韋彤和田易像是陷入了特殊的境界,竟然充耳不聞,根本就不對此時表態。這可為難木長老了,他可是一心為大家好啊,可現在可好,自己成了陰謀家,成了十惡不赦的壞蛋。他想辯論,可他拿不出事實依據啊。
見木長老沒有辦法回答,雪凌衣和寒冰這些巡行使擔心起來了,可她們沒有感受到田易的威力,再者人微言輕根本就不能為木長老辯護。木長老此時的臉色已經變成了死灰色,這都是什麼事啊。自己維護了巡行使的性命,反而遭到了大長老的質疑。而唯一能夠洗脫自己嫌疑的田易,現在還不知到底怎麼回事,不聲不響的。
木長老回答不上來,有人替他出頭了;“大長老,這事好像比較容易解決啊。既然事情或多或少與田易有關,那您考量一下田易不就什麼都知道了。木長老該獎該懲也能有個定論啊。”這說話之人同先前的那人是一夥的,他就是給田易拆臺的,想借大長老的手掂量一下田易的分量。
“嗯,還是年輕人的腦筋靈活啊,就這麼辦吧。”大長老點頭讚譽道。從大長老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大長老想與田易一戰的迫切心情。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其實是在巡行使考核之時,兩人之間留下的禍根所致。雖然最後被周韋彤化解了,但大長老卻將此事認作田易故意的挑戰自己的威信。今日他藉著木長老的由頭,終於將火焰燒到了田易的身上。當然,這裡面還有周韋彤的因素,周韋彤對待田易太好了,好的遠遠的超過了他大長老。
“嗯?”就在大長老看著田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