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白了,那草兒不一般啊,只要那人在某個位置之外,一定沒事。若是過了,那只有挨摔的下場了。玄青有些不明白,決定試探一下。
“跳起來攻擊。”
“小姐,玄叔叔不是和那小子,哦,叫田易有交情嗎,他怎麼還陷害他?”那叫做小慧的不解詢問。
“問玄叔叔去,我怎麼知道?那田易是怎麼弄得,怎麼看不出什麼啊?”
“小姐,我又咋知道,你去問玄叔叔啊。”
“死妮子。”
那人果真聽話,可剛想蹦,‘噗通‘又摔在了地上。
玄清更糊塗了,這是咋回事,難道真個草地都有問題,還是人品有問題。
“你失敗了,下一個。”
這新上來的學了乖,他也不進場了,拿著一根繩子做武器,在繩子的前端打了結,像是一個套馬鎖。
那人將套馬鎖快速的甩動起來,‘嗖‘的扔了出去。可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好像有東西從地上粘連那套馬鎖。套馬鎖受其影響,未曾著邊已經掉在了地上。那人拉回來,繼續扔,仍是眼前一花,掉地上。
……
這人氣喘吁吁的轉著套馬鎖,手臂已經舉不起來,可始終沒能將繩釦扔進田易的脖子上。
“你還行不,要不要換人?”玄清看著人的樣子有些夠嗆,趕忙詢問。
“不行了,太累人了,換人。”
新來的這個有些歹毒,背了一籠子箭矢,這是要用箭矢射田易。
“你下去,難道你想射死他。”
“不,考核官,我沒裝箭頭,不會對他造成傷害的。”
玄清應允之後,那人開始拉弓射箭。
“嗖”,眾人又是眼前一花,緊接著就是對面有罵。
“誰他孃的不長眼,拿木頭枝子打老子?”
那射箭的趕緊的跑到對面,這一看,臉如死灰,他的箭已經被什麼東西從中間橫披成兩半,那光亮的劈砍痕跡很是驚心,想來是出自於利刃。
“考核官,我放棄。”這人是真怕了,他生怕這不明的東西將箭打飛之後,射在圍觀的人身上,那自己的糾紛真要開始了。
田易終於將最後的問題想清了,也記起了自己現在在幹嗎。大叫一聲,突地睜開了眼。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眾人是不明白這人鬼叫啥啊,田易則是不明白自己的對手呢,怎還沒來。
“呔,我來考考他。”一人駕馭著一隻寶劍飛了進來,搭眼一看就是有些修為的。玄清一看此人,這不是宣武門已經任用的人嗎,他來摻和什麼,剛想將他攆出去,後一想,算了,用他探探底也行啊。
“小姐,那不要臉的真機子上去了,他欺負人。”
“別說話,誰欺負誰還不一定。”
“你說那鄉下人,哦,田易,藏拙。”小慧像是做了壞事,在嘴上豎著指頭,古怪的推斷。
“在下真機子,得見兄弟修為高深,特來領教。”
“能在第一場與你交手,我真是很榮幸。”田易學著對手的樣子,作了一輯。
那真機子也不客氣,瞬時的將自己的寶劍放了出來,望天空一指,口中念著古怪的口訣。
田易一看真機子的聲勢,頓時有些怯膽。這一膽怯,瞬時就想到了跑。就這樣田易在前面跑,真機子的寶劍在後面追。起初觀眾還能看清田易的身影,可最後,整個草坪上全是殘影,幾乎找不清哪個是真身了。一陣陣疾風從草地上無端的颳起,直吹的眾人的衣衫咧咧作響。
真機子用靈識掃描著田易的身影,可剛鎖定,身影立刻就找不到了。真機子沒法鎖定對手,那寶劍只能懸著不發。田易呢,見對手不進攻,也沒有躲閃的方向,只得不斷地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