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不然也不會大半夜跑到這裡來找林天以顯誠意。
林天搖了搖頭道:“吳伯,對不起,恐怕我不能答應你去治陳母的病,讓他另請高明,還有,你以後也請不要再來了!”
吳阿滿沒想到林天會一點兒面子都不給自己,笑容漸漸地凝固道:“林天,做人為什麼要這麼執著?永強一直待你不薄,難道,就憑著他兒子的幾句話,你非要生這個氣?”
見話已經攤開,林天也不再隱瞞,直言道:“我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如果涉及到個人的榮辱,今天我或許會給你這個面子,但是,現在並不是我個人事情,而是,在菲律賓這地方根本就沒有我們存在的土壤,所以,我覺得我也必要在這裡行醫……”
吳阿滿見他,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做法,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嘆道:“林天,你這又何苦呢?”
“首先,我是一個人,再後來,我才是一名醫生,你不尊重我本人,姑且不跟你計較,又再次向我的職業進行挑釁,對不起,我沒那麼寬宏大量到別人打我臉,我還給他面子的地步寒士謀。”林天義正言嚴將自己白天所受的一切,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倒了出來。
吳阿滿一聽他這般一說,便知道此事再無可能有緩和的餘地。
“你當真不去嗎?”吳阿滿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不死的努力道。
林天搖了搖頭,斷道拒絕道:“吳伯,對不起,我恕難從命。”
“難道病人受病痛的折磨,你就能夠孰視無睹?”吳阿滿情緒有些激動,他沒想到印象中和善的林天,此刻會這般的偏執。
“作為一名醫生,我不能對任何病人放任不管,而且我的職業也不允許我那麼做。”林天很坦然的說道。
吳阿滿不免奇怪道:“那又是為什麼呢?”
“因為,再如何,我都希望得到尊重,無論是誰,無論他身居何位,我們都希望自己能夠得到應有的尊重……”林天拱了拱手以此表達自己對於吳阿滿的謙意,電梯門正好開啟,林天也不再多說走了進去。
就在電梯門快關上的那一刻,林天開口道:“吳伯,你去跟陳伯說,用酒精擦拭患處,這樣可以減輕痛苦,不過,這只是治標不能治本……”
吳阿滿連忙點頭將其記下,他也明白,林天終究還是不忍心,要治好的話,還是要讓林天親自出山才行,但如何能讓林天點頭,恐怕解鈴還需要繫鈴人。
林天拖著疲憊身子回到了2046房間,將自己重重扔在床上,睡了過去直到天色大白。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林天聽就到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不用說肯定是嚴,顧二老。
他們昨晚一商量完就回房睡覺,自然休息得很好,整個人看起神采奕奕,林天從昨天踏上菲律賓的土地就沒消停過,好不容易能睡上一會兒,嚴養賢和顧秀全又過來找他。
見林天呵欠連天,又是睡眼惺忪的給他們開門,嚴養賢忍不住說道:“小子,昨晚不早睡,都日上三竿了還不知道起。”
林天也不解釋,嘿嘿地笑了笑,轉身就去洗漱。
過了五分鐘,當洗漱完畢穿著乾淨衣服站在嚴,顧二老面前時,著實把他們嚇了一跳,驚訝道:“這小子動作也太快了吧!”
於開洪還關在警局裡,他們也沒時間多說廢話,嚴東陽開著車載著三人往警局駛去。
馬尼拉市的警局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嚴東陽也是不斷打電話給徐曼雲請教,在她的指引下,嚴東陽終於找到了馬尼拉的警局。
幾人剛一下車,就見徐曼雲早早就在門外等著他們。
“你讓我找得翻譯。”嚴養賢老遠就指著徐曼雲說道。
林天輕描淡寫的笑了笑也沒說話,一旁的嚴東陽插話道:“沒想到於老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