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旺回來了。可他還是裝作充耳不聞,擺著一副公子哥的架勢。
梨旺落地後,看了看圍觀的眾人,一清嗓子,大聲的喝問道:“他孃的不用過活了,行,今天的稅金加倍。”
轟!梨旺剛說完,圍觀的眾人立刻化作鳥獸散,該幹嘛幹嘛去了。梨旺走近穆歌,一抱拳說道:“原來是穆少爺啊,何時到的此地啊。和彩,你他孃的,怎麼不給少爺奉茶,在這裡乾站著。”
梨旺根本就沒問事情的原委,先給穆歌打聲招呼,再逼問和彩,給穆歌找個臺階。對於穆歌的品行,梨旺早就有耳聞。穆歌就是爹不親,娘不愛的主,能到穆家集來,無非就是要個顏面,擺擺威風罷了。
穆歌轉過身,看向梨旺,又瞅了一眼穆正堂,臉色頓時變得平靜了。這時故作威嚴的講道:“梨旺啊,你治下的街面有些錯亂啊。這倆人目中無人,不按規矩辦事啊,你可得給我一個說法啊。”
梨旺早就知道此事牽扯到了穆原爺倆,於是不慌不忙的說道:“少爺說的是,這兩人就是倔脾氣,我會開導他們的。少爺,請移步寒舍吧,咱們邊說邊聊。”
梨旺說這話時,給和彩使了個眼色,讓他先行去做準備。和彩會意,趕忙的帶著小弟離開。既然說到這份了,穆歌的面子也保全了,只得離開此地。
在眾人離開後,附近的商販再次的嚷嚷起來,紛紛的斥責那穆歌的不是。就在這時,梨旺的小弟突然一聲吼叫:“他孃的不想活了,給我閉嘴。”
在街面雅雀無聲中,穆原爺倆直接被人拖走了。
梨旺的府邸。
穆歌一搖一晃慢騰騰的落座,將架勢擺了個十成十。他的跟班目不斜視,冷冰冰地護衛其左右。穆歌喝了一口茶,突然說道:“梨旺,那兩人你想怎麼處理啊?”
“額”梨旺一怔,心中不由的升起怒氣。架子擺擺就行了,還沒完沒了。於是有些不悅的說道:“少爺,他們僅僅是低階的修行之人。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恕他們得了,畢竟他們已經承受了您的懲罰。”
“哼”穆歌終是察覺到了梨旺的臉色,心中的邪勁也冒了上來,自己一定要羞辱他們後再將他們處死,於是氣呼呼的說道:“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沒殺他們。這麼著吧,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我道歉,並廢了真元,如此方可洩我心頭之恨。”
梨旺納悶了,這穆歌腦子摻水了,怎麼偏偏與穆家爺倆耗上了。他沒有回話,而是看了一眼穆正堂。穆正堂一怔,接著會意,起身說道:“穆少爺,這兩人牽扯到一件大事,暫時不能動他們。您再換個要求吧,只要不過分,我穆正堂親自去給你料理。”
“什麼?”穆歌噌的站了起來,氣呼呼的指著梨旺和穆正堂說道:“這麼說,你們是要維護這兩個蠢貨嘍?行,我自己去解決,跟我走。”
穆歌帶著自己的根本氣勢洶洶的離開了梨旺的府邸,朝著穆原爺倆的店鋪殺了過去。
看著暴走的穆歌,梨旺捏的骨節啪啪作響,不禁的怒吼出來:“他孃的,一個兔崽子也敢在爺的地方撒野,真是無法無天了。”
“兄弟,這事你就甭過問了。他怎麼說,也是家主的子嗣,你攔不住的,由他去吧。至於田易那邊,你也努力了,真沒有結果,也不怨你啊。”穆正堂見梨旺如此的氣惱,一番好言相勸。他只知梨旺是為了情報之事,哪知曉他與田易的真正關係。
“唉”梨旺嘆了一口氣,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我過去看看,別他孃的將事情弄得沒法收拾了,此處可是爺的管轄之地。”
“淨幹破事,不成器的東西。”穆正堂罵了一句,也跟了上去。
原野中,田易急速的飄飛著,他的的身影像是一團雲霧般,看起來模模糊糊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直接被吸收,連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