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是在顯擺嗎?不就是個兒子嗎,換做是我,能生出周靖這種兒子,墳頭早長草了。
周恆道:“你給老夫說說,這小子到底是惹了哪般事?”
“與人鬥毆了。”徐陽很坦白。
“可是跟沈家小子?”
徐陽一怔,“大人為何知道?”
周恆哼道,“方侍郎都將人抬老夫府衙了。”
陡然,徐陽跟被勒在亭柱上的周靖相視了一眼,兩人都是很有默契的擠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其中最為難過的還書要數徐陽了,因為他沒有一個三品知府的老子。
徐陽憂心忡忡問道:“不知大人口中的方大人是乃是何人?”
“方清正,任命南京吏部侍郎。”
徐陽目光呆滯的看著周恆,不由接嘴道:“從三品?”
周恆笑了,好生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不錯,有些眼見。”
可徐陽就不明白了,問道:“大人,下官屬下痛手揍沈明那廝時無旁人在場,他自己是怎生知道的。”
按理說該是天衣無縫,周靖也是等他暈倒後才露面的,可人家就怎麼就找上門來了,這不科學啊。
周恆瞥了他身後的周靖一眼,並沒有開口,但意思已是顯而易見了。
坑爹的娃……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徐陽哀然的轉過目光,痛恨的看著他,“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好讓我死的瞑目。”
周靖心虛的垂著頭,“我就在他的胯下夾了一張紙條。”
“就僅僅如此?”
周靖連忙點頭,徐陽質疑道:“確定事後沒犯傻留名字逞威風?”
“沒有。”
“真的?”徐陽愈加質疑了。
周靖滿不下去了,要死不死的說道:“就是留了個周少爺。”
徐陽:“……”
默默的轉過身,然後目光開始轉向周恆,有些埋怨,很想問他一句,你生的到底是啥玩意兒。
見徐陽一臉死灰,周恆也道:“年輕輕輕,可心腸卻是果斷的很,老夫歷事以來,還從未見過兇狠之人。”
徐陽趕緊道:“大人,你冤枉下官了,下官僅僅是遵從令公子的吩咐,嗦下屬輕微教訓了他一頓,就僅此而已。”
“你還有臉喊冤,方侍郎說他至今都不敢相信沈明是他侄兒。”
徐陽明白了,試探的問了句,“那大人你還相信令公子是你兒子嗎?”
周恆轉過身,看著臉皮臃腫,膚色青紫交加,眼睛更是肥成一條細縫。
嘆了口氣,說實在的,要不是這小子是被蕭元帶進門的,他也不相信啊。
周恆很憂心,夫人自今早就出門禮佛去了,這回來要是見到周靖的模樣,不知會不會府衙的這片天是否守的住。
頓了片刻,周恆捏著下顎的一撇鬍鬚笑了,是對著徐陽笑了,就跟搞基多年的基佬一樣。
笑容極其邪惡。
徐陽打了個寒顫,“大人,你笑甚?”
“笑你禍事了。”
徐陽有氣無力道:“下官知道,但下官也是為了替令公子撐頭,所以……”
點到為止,相信知府大人能明白,事出有因皆是你兒子,所以一報還一報,你也應該為我撐頭啊。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油條,還是會吐口水的那種,顯然是沒有這種高尚的覺悟。
仰頭四十五度,一臉淡然,“所以本官欲將你繩之以法,聽聞沈家小子在街頭幽幽醒來後,若不是百姓阻攔,早就將腦漿灑在牆頭上了。”
徐陽很能理解,換做是他,也會這麼做。
周恆又道:“歸了府,又企欲懸樑自縛,而